轟——
從未聽過的情話讓青年原本就紅的臉蛋更加是爆紅起來,他有些不明白,為什麼感覺今天的愛人不太一樣,無論是神色,還是說出來的話,都讓謝木無所適從。
很害羞了,可那雙完全可以稱得上是比女孩子還要好看的眼卻依舊在緊緊的盯著上方戀人。
柏澤庭從前在床上時從來都是公事公辦,為了敷衍而隨意的做幾下了事,因為母親從事行業的關係,小時候的他在不足四十平米的低矮出租屋中見到了不少這樣的事,有和母親從事同樣行業的女人,還有各種各樣的男人,更多的,還是親眼見到親生母親在如何工作
他覺得噁心,這可能也是柏澤庭為什麼和自己的母親並不如何親密的原因。
那樣原始的動作,男人的聲音,女人矯揉做作一聽就是裝出來的聲音,都讓柏澤庭感到噁心。
他不喜歡做這種事,這隻是為了繁衍,就跟他的親生父親一樣。
柏澤庭以前想過,他絕對不會變成親生父親那樣的人,為了得到自然生產的孩子,不惜拋棄自己的親生骨肉,如果不是那個男人早就在他知道之前死了,他一定不會放過他。
不,即使是他已經死了,柏澤庭也絕對不會允許自己放過他。
不是因為想要得到父親,而是因為被像是垃圾一樣的拋棄,他絕對不會允許有人這樣對待自己,即使那個男人死了,也還有他的兒子在,也還有他的整個家族。
稱不上是復仇,隻是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之前,順便解決一些小麻煩。
而最重要的,無論是放在培育所出生的孩子,還是自然生產的孩子,都不能讓柏澤庭放心。
他不需要什麼孩子,現在不會,以後也絕對不會。
可直到今天,柏澤庭才彷彿終於發現了這種事的魅力所在。
男人修長的大手漸漸放在了青年脖間,那裏很纖細,很白皙,看得出來是和他不一樣的嬌生慣養,彷彿隻要他稍微用點力,就能被輕而易舉的掐斷。
柏澤庭握著謝木的脖子,感受到了這種將一個人徹底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快意。
他忍不住惡意的想著,要是那個男人還活著,看到被他捧在手心裏養大的自然孩子被壓在身下任意動作,說不定還能氣的進了醫院。
想想看吧,一個原本被自己棄之如敝履的孩子,可以對他捧在手心上的寶貝為所欲為,他該多麼傷心和憤怒。
光是這樣想想,男人的興奮就忍不住又多了一層。
身下人不再是仇人的兒子,而是他同父異母,被那個這男人疼愛的人。
這個認知讓他剛剛才發洩過的情意重新染了上來。
到了最後,青年已經是在完全無意識的任由他動作了,就算是到了現在,那雙眼也依舊一直在看著柏澤庭。
他伸出手,遮住了他的眼。
柏澤庭不想看到這樣的視線,充滿愛意與溫順,又滿滿的都是好騙的純真。
他自己身處地獄,對於在天堂長大的天使,隻有將他們拉入地獄的想法。
等到柏澤庭起身,開始慢條斯理穿自己的衣服時,沙發上的青年還帶著滿臉淚水,在無意識的小聲啜泣。
他知道自己現在應該作為一個溫柔的愛人去安撫他,將他抱去浴室清洗,可柏澤庭已經佈置的差不多了,馬上,謝家這個龐然大物就會轟然倒塌,謝木這個小少爺,自然也不需要他再耐著性子去哄。
即使現在翻臉也沒什麼,謝家奈何不了他,而等到謝家徹底垮臺,謝木也隻能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