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石磊望著白蘭香溫柔地說:“我們去坐公共汽車吧,別讓這雨給淋病了,他們加快腳步,一路狂奔到車站。”
白蘭香感覺自己冰涼的手指給石磊緊緊握住,他的手是哪麼的堅強有力,這裏的公交車破破爛爛,發動的刹哪,有一種被搖散架的感覺。石磊一隻手環過白蘭香的腰,一隻手搭在吊環上,他的細心和體貼,讓她感到欣慰。
白蘭香想到媽媽不在家,她不想回去,麵對哪條披著狼皮的羊,於是對石磊說:“阿磊,我不想這麼快回去。”
“下這麼大雨,不回家能去哪裏呀?要不我們去我姑媽家吃飯吧。”
白蘭香猶豫了一下說:“嗯……我還是不去你姑媽家吃飯好。”說完抬起頭,隻見石磊眉頭皺了一下,“為什麼?為什麼不去我姑媽家吃飯?”
“你覺得適合嗎?”石磊想了一想也覺得對。
“哪雨還下這麼大,你說我們去哪裏好?”
“當然是回家了,我剛才說不想回去,哪是逗你玩的。”她不想他難做,所以選擇了回家。
今天,白蘭香才知道,原來他們每天都走同一條路上學、放學。也是今天,白蘭香心裏種下了一個挺拔而幹淨的影子。
白蘭香剛回到家,就聽到母親房裏有女人的聲音,“光雄,你最近怎麼都不來找我啦,我在家盼你來,盼到花兒都謝了,你還是不來找人家,你是不是開始嫌棄人家啦。”她聽著哪令人作嘔的聲音,聽得胃裏直翻滾。
“麗麗,我最近比較忙嗎,所以才沒有去你哪裏,我怕去到你家,你老公又在家,你想我,就上我家來找我,這不是更好嗎?”
“嗯……啊……”接著傳來哪女人的呻吟聲。
白蘭香好奇心起,她想看看哪女人是誰,長什麼樣子,於是她脫掉鞋,光著腳丫子,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望著門縫裏看,隻見他們二人赤身裸體,劉光雄雙手握住哪個女人的胸脯,哪女人白皙的手,抓著劉光雄健碩的肩……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他又和他以前醫治過的病人,搞到了一起,她認得這個女人,以前她拿著一個果藍來過她家,說是感謝劉醫生幫她治好了病。看起來挺正經的一個女人,想不到他們搞在了一起。
白蘭香看著他們浪蕩的樣子,感到心煩體燥,又為媽媽感到不值,這個賤男人,見媽媽上夜班了,竟然把別的女人帶回家來過夜,真是不要臉,她不想再看這對狗男女,去洗了個澡,美美地睡了一覺。
石磊人長得高大英俊,聰明陽光,他品學兼憂,早在初中時,就獲得過全國中學生數學奧林匹克競賽二等獎,老師們普遍認為,隻要他保持這個成績,考上一類大學,絕對沒有問題。
石磊和白蘭香高調地戀愛著,學校的角落,街頭巷尾,到處有他們的身影。
一天上午,石磊的媽媽像往常一樣給兒子收拾被褥,不想在他的枕頭底下,發現了一大遝精美的信箋,她好奇心起,打開幾封信來看,不禁大驚失色——竟然是兒子的情書。
石媽媽如坐鍾氈,現在是考大學的關鍵時刻,兒子竟然戀愛了,這肯定會影響他學習的,不行,我得跟他說說,石媽媽在自言自語地說著。
當天晚上,石磊放學一進家門。她便慌忙把信拿出來,眼淚汪汪地責怪:“孩子,你可不要糊塗,明年就要高考了,這個時候,你千萬不能分心,你要聽媽媽的話……”
石磊見自己的小秘密被發現,俊俏的臉上緋紅了起來,他想了想,就和母親打起了“馬虎眼”,“媽媽,我和他隻是友情關係,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的,你不要大驚小怪了,你要相信我……”石媽媽見兒子信誓旦旦,也就相信了。
今天他們坐在校園避靜的角落裏,以為沒人,他們忘情地親吻著,想不到被教導處的一位老師給逮住了,老師如臨大敵,當即把二人帶到辦公室訓斥:“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學習去?你們不想上大學了嗎……由於是被現場逮住,他們不能說什麼,隻能任由老師責備,被說得麵紅耳赤。
自從這件事後,他們就收斂了許多,他們也不想因為戀愛而影響了彼此的學業,他們還年青,有得是日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