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傳來急促的呼吸,接著就是劈頭蓋臉的質問:“你要去哪?”

連清澤皺起眉,被捂著嘴沒法說話。

對方卻生氣了。

嬴獅憤怒道:“我在醫院躺了這麽久你都不來看我,現在連問題也不回答,你是不是想要對我始亂終棄?”

連清澤眨巴眨巴眼睛,疑惑的看過去。

狗血文記憶恢復得這麽快的嗎?明明第一天醒來時看到他還一臉不耐煩,得知是他的未婚妻時恨不得當場退婚來著。

不然他幹嘛要避開他?

但這份沉默在嬴獅眼裏轉變成了默認,他生氣道:“你是不是愛上別人了?”

“說話!”

“行!算你狠,”嬴獅委屈巴巴的將腦袋湊過去在連清澤的頸窩蹭了蹭,語氣又凶又軟:“要不是怕犯法,真想打斷你的腿把你鎖起來,除了我身邊,哪也不許去。”

法製咖還怕犯法?

捂著他的手鬆開了,接著摸上他的衣領,解開他襯衫的扣子,濕潤的吻落在他的脖頸處,接著,狠狠一口。

“啊——”

連清澤頭疼的忍了下來,安撫道:“你捂著嘴也沒讓我說話啊!”

“那你喜歡我嗎?”

“喜歡。”

“有多喜歡?”

“……”

空氣寂靜,樓道裏光線昏暗,嬴獅微微眯起了眼睛,厭世眼帶著洞悉一切的凝視。

“對不起,”連清澤忽然道歉,就在嬴獅心跳一滯,以為他要說出什麽難聽的話時,連清澤說:“我沒拿到冠軍。”

風馬牛不相及的一句。

嬴獅卻懂了。

他用拇指按壓著連清澤的唇,輕笑道:“這樣正好,你下次拿冠軍還可以再說一次。”

是的,連清澤想在拿冠軍的時候告訴他,自己有多喜歡他。

但這並不遺憾,因為心意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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