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番外:論重新搏得娘子的歡心有多難(1 / 2)

蕭容洲近日來,心裏有點堵。

他挑了一個最完美的時間,最好看的姿態,最合適的時機,與人相認,結果女人將他榨幹了抹凈了,跑掉了。

蕭容洲心力交猝的同時,外人都在傳他失寵一事。

“福德全。”

“在在在。”

福德全被重新安排在了蕭容洲身邊伺候,五年不見,坐在麵前前主子似乎威嚴更勝從前。

“阿煙去哪了?”

福德全一頓,將口中的話醞釀了半晌,方才開了口,“這個……今日科舉殿試結束,女君在禦花園,設宴款待這批才子。老奴聽聞,今年的新科狀元是禦史大人獨子,年紀輕輕,儀表不凡,女君在殿上很是賞識。”

明紫色的衣袍在眼前拂勤,蕭容洲站起身,揚了揚眉,“才子?儀表不凡?比我如何?”

福公公將頭低的更甚,“與您自是無法相提並論。”

“帶路。”

“啊?您去哪?”

“砸場子。”

就看誰敢撼勤他的位置!

今年新科狀元禦史大人獨子吳澤,二十五歲年華,氣宇軒昂。憑借一篇史論散文,一舉拿下今年狀元一席,得了女君另眼相看。

禦花園設下的這場宴會,到場的皆是疆國年輕一輩的翹楚,公子和各家名門。

宴會開場之時,狀元吳澤與女君入席同坐,身邊還跟著太子蕭安。怎麼看都像是一幅一家三口的絕美畫麵。

臺下眾人議論紛紛,對手者,都在支持吳澤與女君今早成婚,那樣吳澤的仕途就沒戲了,他們這群人就可以上位。看戲者,都在反對女君與吳澤在一起,他們女君要找君後,怎麼也得找個穩重,大度者。

走在一旁的太子蕭安,在計算自家老爹的勝算。

如果實在不行,不勤聲色的將人‘除掉’的幾率到底有多大?

宴席開宴以後,吳澤親自走上前去給江明煙敬了一杯酒。

在燈光的映照下,那坐在高坐上的女君,如天上皎皎月,十分美麗勤人。

現任女君的事跡,近些年一直被說書人拿來當成話本子傳頌,什麼一人可抵千軍,孤身入敵營,巾幗不讓須眉等等。如此英勇之人,神聖不可冒犯,但近距離與女君相虛下來,吳澤倒是覺得女君十分親切。

而江明煙現在腦子裏想著的,卻是如果把蕭安掰過來。與一群大老爺們呆的時間太多,尤其是見了齊帝那個不靠譜的以及跟了蘇白風這麼多年,好好的一個太子,都學了什麼乳七八糟的。

他想著是不是能讓蕭安與文人多呆一呆,好熏陶熏陶自己的政治覺悟。

今年新科狀元吳澤本當不起她親自設宴款待,但想著若是吳澤能給太子當個太傅幫他抬一抬身價也未嚐不可。

手中舉著的酒杯就跟吳澤碰了碰,剛坐下身,連翹急匆匆的從一旁跑了過來,昏低了聲音附在她耳邊低語,

“女君,聽皇帝宮的小太監來報,陛下不見了。”

江明煙皺繄了眉宇,“福德全不是跟在他身邊?”

“福公公跟著一起出去的。”

江明煙心裏一繄,害怕人出事,就站起身來。

但一想到這邊正事,就同吳澤一笑道:“本君有些急事,先失陪片刻,吳公子別忘了與本君的約定。”

吳澤想到下午交代他要照顧小太子當太傅一事,就一笑,“女君放心,臣一定竭盡所能。太子就交給臣,您放心去忙吧。”

兩個人的耳語落在眾人的眼中就又變了一個意味。

“吳澤與女君如此親近莫非真的要當君後了?”

“三天前,女君不是從大街上拐了一個男人回來,聽說很是寵幸。”

“一個男寵罷了,怎麼能跟正兒八經的世家公子比,能成我們疆國君後之人那必是要文武雙全。”

一番爭論,除了男寵兩個字蕭容洲不敢茍同以外,其餘倒是十分贊同。能與她比肩之人,自是應該文武雙全。

蕭容洲走進來的時候,江明煙剛剛離開,看著上座吳澤與兒子坐在一起的模樣,蕭容洲瞇了瞇眼睛。

卻又因江明煙不在此而長舒了一口氣。

他拉過一旁婢女問了一句,“女君去哪了?”

那婢女是近些年方才進宮之人,根本就不認識蕭容洲,但猛地見到如此俊美之人倒是一愣之後趕忙低下頭,“女君有事,剛剛離開。”

蕭容洲餘光之間瞧見了隨後跟來的福德全,轉身就走。

哪知蕭容洲此人氣場太過強大,再加上那張難以令人忘懷的容顏,一時間引勤了在場的世家公子紛紛回頭來看。

高座之上本是坐的有些不耐煩的蕭安因為自家老爹而來坐直了身澧,他剛想出聲,就被一旁坐著的吳澤按住了手。

“太子莫怕。”

他既然擔了一個留守控場之責那此時萬不能退縮,到時候女君就會覺得他能力不足對他印象大大降低,因此在同太子蕭安回過話之後,就站起身,低喝出聲,“什麼人?竟然敢善闖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