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知道喬喬如今恨不得永遠不要跟許家瑞有任何交集,就對他說:“你也別有心裏負擔,自己拿主意就好。”
當初和許家瑞的事情隻有喬喬自己知道,也隻有他自己明白,隻靠躲著的話,他這輩子都躲不過去,許家瑞對他有的不隻是源自身份的忌憚和厭惡,更是一種變態的佔有欲。他咬了咬牙,抬起頭對季域說:“可以,我要怎麽做?”
季域不好把當年的事情戳破,隻說:“最好是能激怒他,讓他主動找上門來,這個咱們還得從長計議。”
季晨不屑的撇撇嘴:“我看那變態根本就不會生氣,來的飛機上我就差沒吐他一臉了,他還在那兒笑,真他媽惡心,想想我都膈應,要激怒他可不容易。”
楚晰不太想讓過多人知道許家瑞對喬喬的心思,就在桌子下麵悄悄捏了捏季域的手,季域會意,對季晨說:“這事兒不著急,咱們不能把心思全都放在昆城,季盛把許家瑞弄過來自己肯定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你學姐一個人恐怕頂不住,你回去別隻顧著玩兒,好好幫她處理好公司的事。”
季晨雖然是個大大咧咧的性子,但在正事上一點兒都不含糊,“放心吧,哥,季盛一直覺得我是個廢物,他不會把我放在眼裏的,到時候給他和大伯母送個驚喜。”
季域點點頭:“你自己也別大意,季盛背後不簡單,上次查到的東西我也給你看了,你不要掉以輕心。”
季晨點點頭,不大情願的問季域:“你上回幹嘛答應爺爺不對付他,那些東西交給國際刑警不就沒有這麽多麻煩了嗎?你放過他這一回,他可不會想著少煩你兩次。”
季域怎麽可能不知道這理兒,“我掌握的東西國際刑警手裏不見得就沒有,那些隻能證明他跟黑道組織關係匪淺,但具體的都不過是推理和猜測,你見過哪家警察靠猜測抓人,到時候不但奈何不得季盛,還會傷了爺爺奶奶的心,沒那必要。”
“那你告訴爺爺奶奶,不就是提醒了季盛嗎?”
季域敲了敲季晨的腦袋,恨鐵不成鋼地說:“你回去可好好跟李秘書學學吧,你以為季盛混成現在這樣會不知道國際刑警再查他嗎?已經涉得太深出不來罷了,我也就是給爺爺奶奶送個人情,讓他們早點兒看穿,到時候別太難過。”
也省的萬一季盛哪天打楚晰的主意,報復起來讓二老對楚晰有意見。
季晨經他提醒才明白過來,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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