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怎麽,”林是非淡定地接道,“我們生不了。”
索德斯汀提示:“ Boys also give birth to……”
—男孩兒也可以生……
“Sodersteen ! ”言蓉清反應過來立馬嚴肅地喊了索德斯汀的名字,讓他別亂說話。
“Oh,”索德斯汀點頭捏住嘴巴道,“Sorry, I shut up ”
言蓉清把他努力探頭的腦袋推出屏幕:“那就好好閉嘴,別說話了。”
“……Oh”
沒有索德斯汀口出狂言,對話果然進行得很順利。
言蓉清給嶽或講了些國外有什麽好玩的東西,等他們高三暑假過來,可以讓索德斯汀帶著他們出去玩。
說話間,大約有五分鍾言蓉清完全沒看也沒理索德斯汀。
他沒出現在屏幕裏,但手上應該拿著杯子在喝水,因為被晾了幾分鍾後,索德斯汀忽然在旁邊用英文自言自語:“這個杯子怎麽長得這麽醜,看著就讓人不舒服,想把它給摔碎。”
“但是如果它能讓繆斯跟我說話,我就會考慮不弄壞它。”
“……”
言蓉清沒搭理他。
索德斯汀歎氣,也不知道是在說給誰聽:“那我就弄壞這個杯子。”
“你剛才就說要這樣弄壞枕頭,”言蓉清撇他一眼,臉上的病弱都精神了,“汀,把杯子拿過來。”
“Okay, Muse”
—好的,繆斯。
這通視頻電話果然又沒超過十分鍾,索德斯汀說外婆半夜醒來的那點精神已經被消耗得差不多,可以重新休息了。
視頻隻能中斷。
與此同時,林是非突然覺得肩膀一重,側眸看去,就見嶽或把腦袋抵在了他的肩膀處。
從喝酒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分幾鍾,嶽或剛剛強撐著才沒有繳械投降。
此時見通話終止,紅酒的酒精終於將他的意識全部淹沒。
“林是非……我眼睛暈,”嶽或哼唧道,“看不清東西了,你的……手機怎麽在晃。”
林是非低頭看他,還是想要驚歎嶽或的醉酒速度與狀態,但他又卑劣得喜歡得要命。
“Darling,”他說道,“你醉了。”
“那你……是要欺負我嗎?”
“嗯。是。”林是非捉住嶽或的下巴讓他抬起臉,目光灼熱地盯著他被酒精侵蝕而顯得有些迷離的雙眼,“星星這麽乖,我不欺負你欺負誰?”
“可是……”嶽或抓住他的手腕,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舉動在做什麽,隻垂首吻了下林是非捏自己下巴的腕心,“可是我們……還在別人的……莊園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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