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車都已經開出很遠,譚諶還在後麵神情懊惱地看著他們。

似乎是在責怪自己剛才為什麽不說話。

“他怎麽在這兒?不應該在學校嗎?”方才雖然沒理,但不代表嶽或不好奇。

林是非牽住他的手:“不知道。”

他不想聽嶽或說除他以外的外人:“星星,咱們不聊他。”

嶽或隨口:“好奇嘛。”

“星星對他好奇?”林是非忽然側眸看向嶽或,確認問道。

“……”嶽或當即搖頭,“不好奇。”

“Darling,”未開內燈的車廂後座,林是非傾身去尋找嶽或的耳廓邊緣,低聲道,“你現在不如對回家的事多好奇好奇。”

“……”

*

回到家已是晚八點,路上在心裏思索著這次的舉動行為,嶽或覺得他可以“毫不畏懼”地坦白件事。

晚死不如早死。

就上次喬晃打電話詢問畫單時候的事情,嶽或得詳細地跟林是非解釋一下。

不能留有秘密。

反正都要“死”了,可以讓暴風雨一次性來得更猛烈些,不能分兩次。

“咣當——!”

臥室的門被打開關上的音效幾乎重合,林是非把嶽或重重地抵在門板上,把兩人單肩挎著的書包直接扔在地麵,掐按著他的下巴凶狠地親他。

嶽或差點招架不住。

林是非的拇指指腹磨碾著嶽或頸間的瑩潤喉結,不讓他的腦袋朝後躲避分毫,哪怕後麵就是門板,嶽或退無可退。

他們回來的時候都喝了很甜的飲料,是店裏的新品,此時口腔裏全是甜香的味道。

“……Darling。”在察覺到嶽或鼻腔深處溢出呼吸困難的低吟時,林是非便退開距離,用很低沉的音色喊道。

他的眼眸垂著看向嶽或身上循規蹈矩的秋日藍白校服,以往覺得很好看,此時卻隻覺得非常礙眼。

嶽或睫羽顫抖應:“嗯。”

林是非視線克製地抬起上移落到嶽或臉上,道:“在學校裏說過的話沒忘吧?”

“……沒忘。”

“傍晚在學校門口說過什麽還記得吧?”

“……記得。”

林是非誇獎:“很好。”

“那個——寶貝,”嶽或語氣忽然有點急的開口道,“我有點事想先跟你說。”

林是非應:“星星說。”

“你別不高興,”嶽或不自覺地輕 tian略顯幹燥的嘴唇,組織語言,說道,“就上次,給我打電話的,那個叫喬晃的畫單雇主……”

“怎麽了?”林是非精準地覺得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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