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著他的手指裝模作樣地來回摩挲嶽或的腕骨,指腹在上麵輕點,好像那上麵應該帶點什麽裝飾品才更好看。
林是非不知真假地在嶽或耳邊說:“我會把你就這麽光溜溜的綁起來,等你什麽時候說想學習了,學會了,再放開你。”
話裏帶著威脅,旖旎什麽的嶽或一個字都沒聽出來,但不知怎麽回事兒,他就像是在聽林是非說什麽極其下流的話,腦門兒“嗡”地湧上了股熱度。
他嘴唇囁嚅半晌,氣急敗壞破口大罵:“林是非你特麽的是變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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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嶽或生無可戀地趴在床上,把臉羞憤地埋進枕頭裏。
他低悶卻憤怒的聲音隔著床上用品的捂擋傳出:“林是非你就是狗!是狗!”
如果真要檢查有沒有受傷,兩個人再在一起洗澡就是了。
但林是非偏不這樣做,就好像找到了什麽樂趣。
一邊動手一邊問話。審訊結束後,整個人連頭髮絲都在釋放出愉悅的信號。
他眼睛從嶽或光裸的肩頸到後背,再往下到隆起弧度優美的……而後是瓷白修長筆直的雙腿。
每一處都如玉般無暇,沒有傷痕,也沒有淤青,確實沒有受傷。
林是非放心了。
他蹲在床邊,趴在床沿看不把臉從枕頭裏拿出的嶽或:“星星。”
星星飛夜空上去了,根本沒打算搭理人。
林是非不急,拿手指戳了戳嶽或的腰窩:“我說過什麽,不準不理我。”
後者果然一激靈忙撈過身下的被子把自己蓋住,聲如驚雷地劈下來:“幹嘛!”
“好了,不氣了,”嶽或隻是羞恥,生氣倒不至於,林是非就是知道這點才敢一再前進,他拿手指點了點嶽或裸露在空氣中的手臂,哄道,“大不了我也脫光了給你看。”
“你可滾吧!你有的我都有誰要看你!”嶽或當即抽出枕頭就砸在林是非臉上,把他砸得身體後仰坐在了地上,羞憤,“還不趕緊去鋪你的床,一會兒洗漱睡覺。”
林是非坐著不起來了,得寸進尺:“一起洗。”
嶽或雙腿盤起裹著被子坐起來,倚著牆壁冷臉:“滾。”
“信不信我今天晚上讓你去外麵睡。”
“信,”林是非點頭,非常識相地開啟乖巧路線,“我自己去洗,星星不要把我攆出去。”
浴室門響起關門的動靜,嶽或伸著脖子看林是非是不是真的進去了。
等了好一會兒沒見到這人再出來,嶽或才鬆了口氣立馬掀了被子下床,把衣服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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