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關心的又不是影響,隻是想弄清楚這件事到底是單純的意外,還是真的有誰趁機做了什麽。
謝思之疼得齜牙咧嘴,連連痛呼。
有演的成分,但剛剛那幾腳的力度確實不輕。
“我又沒說錯。”他沒有任何要反省的意思,尾巴反而翹得比之前還要高,故意發出嘖嘖的聲音,“現在不是有很多女孩子喜歡這樣的情節嗎。”
“你好像很有研究。”從方才起就一直沒有開口的謝篤之若有所思。
“......也沒有,就是前幾天出去玩的時候聽那個誰提了一下,他女朋友喜歡看。”謝思之片刻的不自在,“就那誰,之前老是約我去喝酒的。”
可是約過謝二少爺出去喝酒的人實在是多,他又說得很含糊,李珩一時還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指誰。
“不過我們乖,最近脾氣見長,玩笑都開不起了倒是真的。”他聳了聳肩膀,迅速跳過了這一話題。
“你們就算懷疑這件事背後確實沒那麽簡單,讓我幫忙找人打聽,也得給我個具體原因吧。”
逗也逗了,玩笑也開了,謝思之收起之前那派輕鬆愜意的表情,也嚴肅起來。
“S市的這種小公司多了去,就算我知道你那個前舍友姓薛,家裏幹外貿,幫你去打聽他家最近是不是惹了不該惹的人,自己作死,讓你背鍋,查起來也沒那麽簡單。”
不過他口中不簡單,不是指找人麻煩,也不是指得花多少時間和精力,而是要欠人情的不簡單。
一個圈子有一個圈子門檻,但解限往往也不是那麽明顯,可能在這個某個圈子的頂層,剛剛好在他們那個小圈子的食物鏈底端,一層一層往下套,總能有熟悉姓薛的。
何況徐致遠家就是幹這一行的,業內十家公司裏至少有七家想往他們家的大船邊上靠,有徐誌遠在,查起來還要更加方便。
問題在於,謝思之不太能拉下臉。
他剛和自己那群狐朋狗友單方麵斷交也沒幾天,金盆洗手,退隱江湖,連社交帳號和電話都拉黑了不少。
這個節骨眼,實在很難再腆著臉去聯係他們,聊一些所謂的圈內八卦。
“乖啊,你是單純想洗刷自己的冤屈,還是覺得他可憐,想給他主持公道呢?”他這樣問。
“都不是,我隻是覺得很奇怪。”
李珩解釋緣由,也沒忘記朝他抱怨,“……要不是二哥你之前一直在插科打諢,我早就把話說完了。”
“對吧,三哥?”
謝篤之很配合地點頭。
就在剛剛,他已經大概推測出了謝思之反常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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