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以芳想要回嘴,可是一時間竟找不到話。
心痛的感覺再次來欺負她,攪得她的胸口悶疼極了,但就算她的心已經碎成千千萬萬片,他也看不見她在淌血啊!
「我知道了。」她咬咬唇,忍過一波無形的疼痛,硬逼自己開口,「我會乖乖按你的意思做,你要怎樣,我照做就是。」
唐烈直視前方的黑瞳微乎其微地瞇了瞇。
他不應該感到憐惜,對這個小女人,他早已下定決心利用她、折磨她,不該因為那對美麗眼眸中楚楚動人的幽光,就破壞既定的計畫……
可惡!他暗暗咬牙。
為什麼光是聽著她嬌柔的嗓音,嗅著她美好的馨香,他腦中就一而再、再而三地記起她對他的溫柔?!
他用手段把她耍得團團轉,讓她心甘情願地獻出身心。
當初,他趁她睡著之際偷偷拍了照片,卻有股莫名的不捨,竟不願意讓她嬌美的身子被其他人瞧見,所以才用被單為她遮掩了曼妙春光,隻露出香肩和一雙玉腿,但光是如此,他已覺得萬般不願。
之後,他將一切公開,主動找上駱慶濤和盛家,見兩家的婚約取消,他心中無比歡暢,終於嚐到復仇的甜美滋味。
可是當駱慶濤將氣出在她身上,狠狠甩她巴掌時,他的心卻糾結起來,恨不得出手揍倒傷害她的人,替她討回公道。
荒謬!她隻是一顆棋子,是用來報復駱慶濤那老狐狸,阻止他妄想尋求外援的工具,除此之外,她什麼也不是!
他的意誌堅定,向來隻有他支配旁人,沒有誰可以影響他——
絕對沒有!
車子漸漸駛近用來禁錮她的大房子,突然,唐烈大打方向盤,竟往另一條路上駛去。
駱以芳怔了怔,隨即問道:「你要帶我到哪裏去?」
「無人的海邊。」
「啊?!」她眨眨眼,「去海邊做什麼?」
唐烈睨她一眼,目光露骨得教人臉紅。「妳說呢?」
要她說什麼?該不會……他想在海邊對她……對她做那些事吧?!
駱以芳小臉通紅,心髒怦怦亂跳,訥訥地說:「我不想去,我、我要回去找霜姨,我不要——」
「可是我想。」他邪惡地挑眉,「妳剛才不是說了,隻要我想怎樣,妳都會乖乖照做?」
駱以芳小手握成粉拳,呼吸變得急促,仍徒勞無功地掙紮。
「可是……現在是冬天,海邊會……會很冷……」老天,她連想都不敢想,這太……太驚世駭俗了!
唐烈仍然沉穩地開著車,往他心中的目的地前進。
「不用擔心,我絕對會讓妳熱得受不了。」
聞言,駱以芳咬住朱唇,臉頰紅撲撲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
傍晚的海邊,浪潮聲在車窗外一波波響起,天際已染上淡淡金紅,遠遠眺望,可以看見好多鳥兒在天空飛翔。
唐烈果真把她帶到一處無人的海邊,車子麵對著海停下,打開車門就能直接踩上沙灘。
駱以芳咬著唇,緊張的情緒讓她全身像根緊繃的弦,她的小手悄悄探向車門握把,想先下車走走,反正拖過一時是一時,和唐烈待在這個小小的空間裏,她的頭又開始暈了。
「妳在害怕嗎?」唐烈略帶嘲弄地問,逕自點起一根煙,慢條斯理地抽著,俊臉微側,朝向半開的車窗吞雲吐霧。
「我沒有。」駱以芳希望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鎮定一些。
隻是被他這麼一問,她放在握把上的小手又縮了回來。哼!雖然她沒資格拒絕他,但也絕不在他麵前示弱。
「沒有最好。我可不希望妳等一下太僵硬,這樣做起來沒意思。」
駱以芳的臉蛋比海上的夕陽還要紅。
他是故意欺負她,用這種方式讓她難堪嗎?
就算……她從未嚐試和男人在野外裸裎相見、做愛做的事,可是不管心中有多麼羞澀、害怕,她一定都可以克服的。
要做就做,忘了自己,忘了這一切,不要去在乎感情是否會受傷,反正這是他的要求,她隻要努力做到就是了。
小巧的下巴勇敢地抬起,她開始脫掉外套、毛衣,雪白的肌膚一寸寸展現在男人麵前,貝齒一咬,把蘋果綠的內衣也解了下來,那嬌美的蓓蕾接觸到冷空氣,一下子翹挺起來,彷彿等著男人的愛撫和親吻。
駱以芳還來不及感到更多的寒意,男性的大手就己撫上她柔嫩的胸脯,用粗糙的掌心摩挲著她的肌膚,引起一陣陣的戰慄。
唐烈將剩下半截的香煙捺熄,彈出窗外,見她明明害怕又羞澀,卻還在他麵前硬撐,想捉弄她的念頭越來越強烈。
他放低駕駛座的位子,騰出更大的空間,將雪白的嬌軀攬了過來,讓她背對著他跨坐在他大腿上,愛不釋手地揉弄著她的胸,享受著那渾圓帶來的美好重量和綿軟觸感。
「以芳……不用把衣服脫掉,還是能做得很盡興的,妳不知道嗎?」他低沉地笑,唇舌吸吮著她的耳垂,在她耳後的敏感帶烙下無數個吻。
「嗯哼……」她紅唇微張,不由自主地吟哦,胸脯微微往前挺,似乎想得到他更多的眷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