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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馬鞭「插穴,被餵飽小穴的太子殿下

天上風捲雲舒,是行獵的好時節。不知不覺又是三年,西北王府的嫡長孫都開始牙牙學語了。由於商路漸漸打通,雍城的財政收入令人側目,不過由於西北大部分地區還是貧窮,經太子的建議,還有朝廷的討論,朝廷便將這部分稅收用作西北的基礎建設,不另行撥款,也免了路上損耗。同時為了讓朝廷放心,太子建議朝廷多選派官員來西北,好加強京城與西北聯繫,一片大公無私之心,令人稱道。

其實這不是賠本買賣,年輕人,不僅熱血,且能幹,對比起朝廷起疑再派老辣的官員或者老油條要強得多,江山就是他們的,邊疆建設好了,以後也受益無窮。

蒼茫原野之上,點綴著兩三小花,遠處是連綿的山脈,山頂還偶有積雪,俊美男子引弓射箭,得中一鹿。

男子既有絕美風儀,不笑則已,淺笑的時候,絕對令人心折。殷秉德遠遠看著那抹風揚袍袖,肆意飛揚的身影,收回目光,引弓瞄準天上鴻雁,一擊即中。

新的一年並未給朝中帶來什新氣象,混亂更甚,皇帝又病了一次,唯獨遠在西北此二人忙裏偷閑,還能出門春遊。

為了保持西北王府的權威,鋒芒畢露也是一種震懾,而天下間,殷秉德隻在一人麵前收斂氣息,讓他安心納入自己羽翼。黑馬漸漸靠近,太子清亮的眸與他的有默契地對視,矯健的戰馬親暱地蹭了蹭黑馬的脖子,二人也含笑握住手,殷秉德摩挲太子的手背,漸漸催馬前行。

早在一個月前,命王府看天象的屬官算好了日子,殷秉德便命人張羅他們行獵之事,獵場附近還有一口熱泉,他們就地建了別院。兩人早起已享用過香湯,鬆一鬆筋骨,再去打獵。

獵場風景極佳,天地亦開闊,他們二人早出晚歸,第四日才稍稍盡興,每日打獵歸來,皮毛剝去,獸肉留待晚膳,還有些醃製了留待回府享用。偶有公務信件寄來,屬官們不能決的都由他們處理。

雖有公務,比起往日清閑不少,飯後尋一個時辰閱過即可,這日夾了一封京城來的信件,是殷鳳蔣寄來的,太子睡前才拆了弟弟的信,裏麵除了新鮮事就是吐槽。

去年,三年前還風光無限的太子殷承暉失德,已被貶圈禁,偏偏又不知好歹自盡,皇帝氣病了一場,拖拖遝遝地養著差點成了症候,最近身體大安後就命群臣議儲。連剛剛入朝,不過領了在翰林院幫忙修前朝史的閑差的殷元蔣也被拉去討論,可謂人在屋中坐,鍋從天上來,氣得躺床上的殷元蔣怎不找大哥好好說道。

為了避免無意義的吃醋,私人信件兩人都是互通的,忽略去那些囉哩囉嗦的家常話,殷秉德看了重點,彈了一下信紙,笑而不語。

實話說,殷承暉被圈禁不假,卻還死心不息地想著復辟,皇帝也有些惻隱,時不時地念叨以往乖巧的兒子,自盡的事是殷秉德派人下的手,挑著中秋的好日子讓殷承暉上路。要按殷秉德說,沒挑皇帝萬壽的日子來幹這件事,就是他做皇弟的對兄長的孝心了。殷承暉是當初令太子眼睛受傷的主謀之一,報應已經太晚,殷秉德便送他一份大禮,殷承暉的死觸怒了皇帝,連葬入皇陵的資格都沒有。

思及這些未塵封的過往,未免掃興,殷秉德將信件扔在一旁,太子一邊被他吻著,一邊伸手去探那封信,想用鎮紙壓好,卻被吻得更狠。

「小心眼。」夫夫多年,太子知道殷秉德眼中晦暗因為什,便引開話題。有時候吃醋也是種手段啊。

「別人也不值得我去小心。」武人率直,殷秉德也未糾結太久,細細地去吻他的殿下的唇角,帶去輕緩卻繁複多重的快樂。

殷秉德的頸後也很是敏感,被年輕的愛人的雙手撫摸,聞弦知雅意,興致勃勃地將身量俊美的男子壓在身下,殷秉德不親披戰甲已久,由於練武與操練軍隊成為習慣,身材仍舊輪廓偉岸,他像巡邏自己地盤發現獵物的雄獅,壓製著打量哪裏最好下口。

太子唇角上揚,主動輕舔殷秉德耳垂一口,他已至而立,身量已成,才幹的魅力、歲月的優容與男人的寵與愛,令他性感至極,令人沉溺。他抱住男人後背輕撫,吻住那肆掠唇瓣,不到一刻已抱著滾了一圈佔據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