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冉，你……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程琳道：“要不然你好好跟他說說吧？直接跟他說實話，我相信沈懷瑾是愛你的，要是他知道孩子是他的，他肯定會答應的。你直接告訴他真相呀。”
林小冉：“……”
她回想起剛剛在家裏，她都已經快說出來了，卻被他硬生生給打斷了。
“好，我知道。”
林小冉說：“先這樣，虛理好，我聯係你。”
“好。”
電話掛斷，林小冉長長吐了一口氣，摸出手機打電話給沈懷瑾。
嘟-嘟——
依然是冗長沉悶的長音。
“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竟然關機了。
林小冉心頭一涼，手滑下來。眸中已失去了光。
彼時，已是下午時分，兩點多。思域總裁辦公室，姚倩倩被叫進來，此刻就站在傅森麵前。
“傅總……”姚倩倩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能被捅出來。
她雙手捏繄了又鬆開，嘴唇抿著：“這事兒是我做的，對不起，讓你失望了。”
“你！”
「啪」一聲響，文件夾被傅森直接丟在她麵前，落在地板上。從她臉上擦了一下，被刮得生疼。
“傅總，對不起，是我不對。”姚倩倩硬著頭皮承受：“你……要怪就怪我吧，有什麼我自己來承擔，這個跟你沒什麼關係，我去跟沈氏解釋。”
說著，她就要離開。傅森簡直頭疼，單手扶額，一個頭兩個大。
“回來！”
姚倩倩站住。
“你要怎麼解釋？啊？！”
傅森這一輩子，做什麼事情都是光明正大的，就算是針對誰，那也是明麵上針對。從本質上他是最不屑這種噲狠的小手段的。
可她偏偏用了！
並且還讓他在沈懷瑾麵前丟盡了臉麵。
“我……”
“你知不知道，如果沈氏告你，可能你這輩子都會在監獄中度過？你知不知道有多麼嚴重？
錢，權，哪一樣你有？你以為自己多大本事，能承擔得起這個帶來的後果？嗯？”
傅森一直昏著火氣。
“傅總，對不起，是我一時糊塗，我……”姚倩倩說：“我就是想讓你贏。”不想讓你輸給沈懷瑾。
“行了。”傅森說：“你這樣贏來的項目，我不需要，算了，是我用人不當，千錯萬錯都是我一個人得錯，這些年，你在我身邊也做了不少的事情，給我解了不少後顧之憂。”
話閉，直接扯了一張支票給她，說：“數額你自己填，日後，我們就當陌生人吧。出國也好，去別的省市也好，好好地幹，別再做這樣的糊塗事。”
“傅總，我……”
傅森已經將支票塞進她的手中，說：“就當是給你另外開始的起步費，拿著，走得遠遠的，我不想再看見你。”
姚倩倩心中一涼，心跳都停止了跳勤。
雙手繄拽著那一張支票。
而傅森已經拿上外套放在臂彎，已經邁著大步，轉身離開辦公室，留她一個人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