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看著楚晚,傅行的心也咯噔一聲。
楚晚看著陸景深,她太明白陸景深想要做什麼了,他是陸景深,哪怕他不要的東西,他也不會給別人。
楚晚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絲嘲諷的笑容。
當年她渴求這個陸夫人,求的都快要瘋掉了。
可是如今,這個陸夫人對她來說,真是天大的諷刺,好像是來嘲諷她的,嘲諷她家破人亡,一無所有。
楚晚的嘴角勾起來了一絲絲的笑容,楚晚看著陸景深,開口道:“陸景深,我是你的陸夫人,那夏魚,她是什麼呢,是個小三嗎?”
陸景深聽見楚晚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這麼說夏魚。
陸景深看了夏魚一眼,夏魚站在那裏,此刻,夏魚的臉色已經完全白了,她甚至有點顫抖。
夏魚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有一天陸景深會向所有人宣布,楚晚是他的夫人。
夏魚的手緊緊的握著,胳膊都有一點點的顫抖。
然後,夏魚在一個瞬間,倒在了地上。
陸景深立刻衝著夏魚走了過去,陸景深抱起來了夏魚。
“夏魚!夏魚!”陸景深喊著。
這一個瞬間,楚晚想跑,她清楚的知道,夏魚這一昏倒,她就要回去做血袋了。
可是,楚晚的這個思緒才剛剛起來,陸景深的人,就直接把楚晚抓住了。
動作迅速又熟練。
林溪大聲罵著陸景深:“你個不是人的東西!”
然後,陸景深的人在所有人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情況下,帶走了楚晚和夏魚。
陸景深做事就是這樣的,他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永遠不會在乎任何人。
他可以在這一個瞬間,宣布楚晚是他的女人,他也可以,當著所有人的麵像帶犯人一樣的帶走楚晚。
傅行和林溪兩個人直接追上了陸景深的車。
醫院裏麵,那些人再一次把楚晚放在裏麵,抽楚晚的血。
楚晚被打了鎮定劑,躺在那裏,充滿恨意的看著陸景深。
在車上,傅行問林溪:“到底怎麼回事?”
林溪開口道:“陸景深那個死渣男,他讓楚晚當夏魚的血袋。”
傅行愣了:“為什麼?”
“因為楚晚和夏魚一個血型,之前夏魚中毒,陸景深把楚晚放在監獄裏麵五年,楚晚出來,剛剛為陸景深流產,上次還因為那個死渣男出現了腦出血,她竟然還讓楚晚當血袋!這個死渣男怎麼不去死啊!”
林溪一口一個死渣男。
這個南城帝王般的陸景深,在林溪的眼睛裏麵就是一個死渣男。
她說著這些,她是實在太心情楚晚了。
聽見了這些的傅行,他的太陽穴一跳一跳的。
他覺得他的心都顫抖了,他心疼楚晚,他終於明白那個女人的……一切……
到了醫院,他更是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
好幾個人一起把著楚晚放在那裏,楚晚躺在那裏,就像是一條絕望的小鹿,可憐的讓人想要拚命保護!
傅行開口道:“景深,你在做什麼!”
“和你沒關係!”陸景深開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