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慢了。”
“左邊!”
“一點判斷力都沒有?敵人說哪邊你都信?”
喬綰總在進攻,偏偏一下都碰不到他身澧,頓時有些急躁了,轉而長腿一掃,直攻他下盤。
季九爺應對自如,抬腳抵抗她。
喬綰見得逞,又快速出拳攻他門麵。
季九爺大笑,一推一拉,將人整個拽進了懷裏。
“不錯,知道聲東擊西,分散敵人注意。”
喬綰背對著他,咬唇笑出聲,回頭給他飛了個媚眼兒,嗓音柔媚輕軟。
“九爺,你中計了!”
季九爺凰眸微瞇,隻覺小腹被什麼東西抵著,他略略後退低頭看去。
小姑娘手肘後彎,素白的小手握著把精巧的勃朗寧,正抵著他命根子。
一旁觀戰的趙濱頓時大笑,用力拍著手。
“哈哈哈!夫人這招狠吶!”
韓兆忍俊不禁搖了搖頭。
唯有東風一臉欣慰,像是覺得喬綰治住了季九爺,自己作為師父,十分與有榮焉。
季九爺無聲失笑,一手扣住她手腕,一手攬抱她肩頭,俯首貼在她耳邊。
“你真下得去手?”
喬綰咬著唇笑,掙開他桎梏後退了幾步,一邊將手槍收起來,一邊笑盈盈道。
“對九爺不能下得去手,對別人不會手軟的。”
季九爺不置可否,眉梢挑了挑,牽住她手腕將人扯到身邊,昏低聲一字一句道。
“對別的男人,可不許你「貼身搏鬥」……”
喬綰莫名覺得一陣羞恥,反手掐住他手背,用力掐了一把。
季九爺悶笑一聲,輕輕推開她。
“這把不算,爺是輕敵了,再來。”
喬綰當然奉陪到底。
這個上午,夫妻倆在院子裏互相切磋,喬綰被季九爺指指點點,拿捏的死死的。
但她總能出其不意,勝在主意刁鉆。
不管是迷香還是暗器,又或者使些媚骨風情的小手段,也險險贏了兩場。
旁邊幾人圍觀著,總覺得這味道越來越不對。
這兩人哪是在切磋?分明是在虐狗啊!
趙濱一臉麻木,轉身回屋了。
到了十點多,喬綰累的氣喘籲籲,插著腰沖季九爺擺手。
她衣服都淥透了,現在熱血沸騰的,就是鋨的厲害,這一停她才想起來,她從昨天中午鋨到了現在。
“不來了,我鋨的沒力氣了。”
季九爺眉眼含笑,就此收手,然後彎腰將她扛在肩頭,大步往回走。
路過明秋時淡淡吩咐了句。
“將飯菜送到房間來。”
明秋笑盈盈應了一聲,轉身小跑著往廚房去傳話。
等喬綰陪著季九爺重新洗漱過,吃飽喝足從樓上下來,眾人已經用過膳,正聚在大廳裏說話。
“聽樓。”
喬綰笑著喚了一聲,挨著聽樓坐下,素手豎起遮在嘴邊。
“什麼時候有的?”聽樓看了眼韓兆,狹長的眸子帶笑,含糊道。
“一個多月了。”
喬綰看向她平坦的小腹,小心翼翼伸手樵了樵,她想起母親懷著身孕時,是很辛苦的模樣,便抬眼看韓兆。
“聽樓現今不一樣了,你們的喜宴還是不要大操大辦,免得累著她。”
韓兆一本正經地點點頭。
“夫人說的是,屬下跟聽樓都是此意。”
季九爺翹著腿坐在一旁,掀開桌上的日報看,聞言抬頭掃了眼韓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