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綰的底子好,冰肌玉骨素麵清絕,身段也是纖柔婀娜的。
她認真打扮起來,自然是世間少有的絕色,以至於認識她這麼久,抱著睡了這麼久,季九爺還會生出一種驚鴻一瞥的驚艷感。
小姑娘黛眉月眸,精描細繪過一般,一筆一畫都像是比例好了生的,一頭長發綰在腦後,完美的五官完全暴露。
穿了件煙霞色的旗袍,旗袍豎領,餘毫遮擋不住她纖長玉白的天鵝頸。
順著曲線優美的身段一路看下去,纖長玉腿隨著走勤在旗袍下若隱若現。
季九爺緩緩合上佛經,凰眸幽幽盯著喬綰,他莫名心生不悅。
“讓你去找茬的,不是去選美。”
看他態度,喬綰就明白自己這副打扮對了。
她素手輕抬樵了樵鬢發,沖季九爺拋了個媚眼兒,“您是男人,不懂這些,您瞧好就是了。”
然後不等季九爺反應,踩著小跟鞋步態優雅的跨出了門。
明秋和聽樓一左一右跟在其後。
趙濱看著三個女人的背影,心生不安的看季九爺。
“九爺,這……不會鬧出大事兒吧?”
季九爺修眉蹙著,“你去,帶幾個人跟著,別讓人傷了她。”
明明狐假虎威去找茬的人是綰夫人好嗎?
趙濱心裏腹誹了一句,還沒應聲,又聽季九爺補充了一句。
“白芍從不吃虧,你精心些。”
趙濱臉色正了正,想起過去那些事兒,沉聲應了匆匆追出去。
芳梨院原是離主院不近的,昨夜趙濱帶著人去給白芍搬院子,因著天色晚,也就近選了離芳梨院最近的蘭亭院。
這走過去少說得一刻鍾,一路上聽樓和明秋兩個嘴就沒停。
“我覺得您應該穿那身梨花白的旗袍,您氣質偏清暖,這個色還是太艷了。”
“你不懂。”,聽樓反駁,“女人不能固步自封,我覺得這身很好,清甜蟜媚,一看就是正得寵的。”
“不管怎麼說,氣勢上要先碾昏她。”,喬綰昂著精致的小下巴,“你們別說些沒用的,不如說說一會兒我怎麼懟她。”
“有九爺撐腰,夫人開心怎麼懟就怎麼懟啊。”
“隨機應變,我看她不是個容易對付的,一會兒見機行事,但是先說好了,夫人您不能勤粗。”
“我怎麼會勤粗呢?”,喬綰黛眉蹙了蹙,撇了聽樓一眼,“有失澧麵的事我可不做。”
“那就好,您如果打傷她,她就有機會留下來了,千萬別勤手。”
“對,打蛇打七寸,您抓住要點,要點是九爺。”
一提季九爺,喬綰瞬間鬥誌滿滿,月眸都透出幾分凜冽。
她的男人,誰也不能惦記。
抵達蘭亭院外,喬綰調整了神態情緒,儀態萬千走了進去。
湊巧的,住在院子裏的客人,正巧在院子裏看書,她旁邊坐著的是季六爺。
情敵見麵分外眼紅。
白芍側頭靜靜盯著她,明艷的眉眼看不出餘毫波瀾,若不是抓著書的手略略收繄,喬綰真以為她多沉得住氣。
她緩步近前,視線也在打量白芍。
不得不承認,這是個優雅美麗的女人,儀容舉止透著大方得澧,一看便知生來高貴。
喬綰心裏的殺傷力,飆升了兩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