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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泰錫和衛文彬的兩個兒子,長子叫衛俊泰,次子叫樸文泰。而次子樸文泰從出生就注定了他以後的身上將要承擔的責
任。相比之下,俊泰的人生就輕鬆多了。不過為了避免次子因為太大的壓力而出現心裏問題,衛文彬決定對兩個孩子的教育
視同仁,所以本來應該擁有輕鬆人生的俊泰為了照顧弟弟的心理,悲催地接受了十幾年他本可以避免的所謂精英教育,而
結果就是文泰非常感激他老爸的一視同仁,並且毫不愧疚地把哥哥拉過來為自己做牛做馬,以至於俊泰不止一次地問他的父親:「你確定我姓衛不姓樸?」
當然,這些就是後話了。現在,剛剛滿一個月的俊泰和文泰還不懂什麼家族責任,隻知道睡覺吃奶拉便便。滿月宴訂在20號。19號這天,燕飛帶家人在首爾市區逛了逛。20號下午3點,一群人坐上樸泰錫派來的前來接他們的車前往樸家位於首爾的大宅,孩子們的滿月宴在那裏舉辦。樸家新一代繼承人的滿月宴奢華卻又低調。不僅是韓國政商及演藝界的高層名流們全部都會出席,其他國家的首腦也派出了自己的代表出席。樸家大宅內外戒備森嚴,不允許任何媒體拍照,作為韓國政壇的實際操控者,樸家在媒體上卻是格外的低調,就是很多韓國民眾都不知道樸家以及金光社的真實身份。
燕飛、衛文彬和父母、孩子們坐在最角落的一桌,沒有和其他人在一起。樸泰錫並沒有對外宣佈這兩個孩子的母親是誰,也暫時不打算在今天的場合公開衛文彬的身份。而燕飛因為肚子大了,所以避開和嶽邵、孫敬池、蕭肖等人一桌,不然免
不了要和其他人打交道。宴會廳裏掛著兩個孩子的巨型照片。樸家要求繼承人必須血統純粹,兩個孩子的卵子提供方是韓國
人,所以俊泰是一個混血兒。
6點鍾,滿月宴準時開始。樸泰錫讓人把兩個孩子抱了過來,兩個孩子胖嘟嘟的,雖然長得不一樣,但都特別的可愛。尤其是文泰,一看就知道是樸泰錫的兒子,長了一張非常漂亮的小臉蛋。俊泰也不差,畢竟衛文彬也算得上是帥哥一枚,而樸泰錫給兩個兒子挑選卵子時也特別注重了卵子提供方的外表、學歷以及家族成員健康狀況。衛文彬沒有去抱兒子的打算,他看著坐在燕三牛的身上由對方喂著吃飯的小饅頭,拐拐燕飛。
「哎,那真的是皇帝的孫子?」
燕飛點點頭:「怎麼了?」
衛文彬低聲說:「你已經養了4個了,現在肚子裏又有倆,再養一個,你不累啊。」
燕飛低聲回道:「還好,有保姆和我爸媽幫忙帶,沒覺得有多累。小饅頭挺乖的,不難帶。」
衛文彬舔舔嘴,商量地說:「以後讓你兒子跟我兒子多在一起玩玩。咱倆是哥們,咱倆的孩子也應該是好哥們,對吧。」
燕飛不反對:「好啊。孩子們從小在一起培養出的情誼肯定比長大了以後交往的朋友值得信賴。等孩子們大一點,寒暑假什麼的就送過來給我吧,我家準備開幼兒園了。」
「好啊好啊,以後老焦和蕭陽有了孩子,我們的孩子從小在一起玩,想想都好。」衛文彬隨即想到一件事,馬上說:「如果你這胎有跟你一樣的,就做我兒媳婦吧。我先替我家俊泰訂下來。」
燕飛眨眨眼:「為什麼是俊泰?」長幼有序?「
衛文彬很過分地說:「文泰以後的老婆得是韓國人,所以沒他的事。」
「……」燕飛突然有點同情那兩個小傢夥了,他低頭看看自己的肚子,然後說:「孩子們的婚姻大事我不管,他們以後能不能王八看綠豆對上眼那是他們的事。」
「那咱先說好了,隻能內銷不能外銷。」衛文彬堅持。
燕飛無語:「我還自產自銷呢。」
滿月宴說白了就是對外告知「我家有孩子了」,另一個就是趁此機會和各國各界的政要交流感情。尤其是樸泰錫這樣身份的人,滿月宴的政治意義也就更濃。嶽邵、孫敬池和蕭肖作為「別國」同樣太子黨的人物,在這樣的場合自然也不會放棄交流的機會。他們這次前來不僅是以朋友的身份,更代表了他們背後所屬的利益集團。
燕飛和衛文彬吃飽之後就帶著父母和孩子退場了。衛文彬把燕飛帶到他和樸泰錫位於大宅的主屋。放著孩子們自己去玩,讓人送上荼水和果盤,衛文彬就拉著燕飛聊了起來。離開了那樣正式的場合,燕三牛和田晚香自在了許多,陪孩子們玩。
兩人的話題圍繞衛文彬、焦伯舟和蕭陽在美國的學習和生活;圍繞某兩個人是如何的拚命;更多的是圍繞怎樣養兒育兒。燕飛也算是過來人,叮囑衛文彬要怎麼照顧兩個新生兒,衛文彬聽得很仔細,還拿筆記錄。燕飛也讓衛文彬告訴焦伯舟和蕭陽,等他生了之後,兩人也不用特別趕回來給孩子過滿月。
快11點,嶽邵、孫敬池和蕭肖等人出現,寞會到這個時候才算結束。五個孩子已經睡著了,嶽邵、孫敬池、蕭肖、秦寧和何開復一人抱一個孩子,衛文彬和樸泰錫送他們離開。燕飛會在韓國停留五天,他明天帶爸媽和孩子們到濟州島去,衛文彬就不跟過去了。等燕飛回去前,兩人再聚一次。
送走燕飛,看著燕飛他們的車離開,衛文彬長長吐了一口氣。
「怎麼了?」喝了不少酒的樸泰錫眼神依舊清明。
任樸泰錫握著自己的手,衛文彬說:「燕飛這胎生了他就有四個孩子了,這還不算寄養在他家的三個,我們隻有兩個孩子會不會太少了?」
樸泰錫嘴角帶著愉悅的笑容,牽著衛文彬回屋,腳步悠閑地說:「我們和燕飛的情況不同,他有三個老公,每人一個也有三個了。我不想你太多的精力放在孩子的身上,兩個就夠了。俊泰隻是不跟我的姓,但他仍然是我樸家的孩子,以後有他輔佐文泰掌管樸家和金光社,足夠了。我16歲開始接管金光社,俊泰和文泰也不能太晚。等孩子們可以獨當一麵的時候,我就可以專心陪你了。」
衛文彬停下腳步,樸泰錫看向他。哪知,衛文彬卻是抱住了他,然後他聽到對方悶聲說:「你不要對我這麼好,不然我更離不開你了。」
樸泰錫深笑:「我就是要讓彬彬離不開我呀。等你畢業,我們就結婚?」詢問,卻又帶著幾分霸道。
「我不要那麼高調,像燕飛那樣就行了。」
「不相信我嗎?」
「不是……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你的身份擺在這兒,太高調我怕給你惹來麻煩。」
「不會的。」
樸泰錫抬起衛文彬的下巴,在韓國寒冷的冬天夜晚吻住他:「我要讓所有人知道彬彬是我的。放心,韓國已經放開同性戀婚姻,我們的婚姻是合法而且是有效的。」
「我想你了……」
樸泰錫彎身,接著把衛文彬扛在了肩膀上大步向兩人的主屋走去。天這麼冷,要趕快做一些可以讓身體暖和起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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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父母和孩子們在韓國小玩了一圈,又和衛文彬好好聊了一次,燕飛回到了帝都。韓國的冬天太冷,又是孕夫又是老人和孩子的,燕飛也就沒玩太多天,等他生了,天氣暖和了,再帶父母出國玩。焦伯舟和蕭陽這回帶給各自「男友」的東西仍是兩個盒子裝著,回來的當天燕飛就把焦伯舟的盒子給了嶽淩,然後打電話給許穀川讓他第二天派人來拿。燕飛自然想不到盒子裏是什麼禮物。反正第二天一大早許穀川的警衛員就來拿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