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劉宇又回來了。”涿縣城外,進過幾天的行程,劉宇、田豐、沮授、高覽四人終於回到了涿縣。看著眼前的縣城,十年的時間已經使城牆略現滄桑之感,再想到自己的父母,不知他們這些年過的的怎麼樣了。
走在大街上,看著兩旁依舊如一的店麵,但已是物是人非的店家與行人,真是讓劉宇感歎不已。自己自從降臨在三國之後,童年的時光幾乎沒怎麼與外人打過交道,而隨後的十年,也是在山上度過的,這使的自己有了一些脫離世俗社會之感。而回想起那些小時候的記憶,又不禁讓劉宇有了一些溫馨之感。
站在家門口,劉宇看著朱紅的大門,兩旁的兩隻石獅子,依然是那麽的威武不凡,家丁護員們在忙裏忙外,好不熱鬧。這時,劉宇看見管家福伯從自己的身邊走過,但顯然沒認出自己,畢竟自己離家時是四歲,而現在的自己已經是十五歲了,沒認出也是有可能的。
福伯是家中的老人,是同父親一起長大的,小時候是父親的伴讀。而福伯的父親也是爺爺那時候的管家,所以在父親繼承了家業之後,福伯也繼承了自己父親的工作,當起了家裏的管家,不覺已有二十年之久了。
“福伯。”福伯聽到有人喊他,回頭一看卻是一位自己並不認識的年青人。但卻又給自己一種熟悉之感。
劉宇看見福伯回過頭,卻是一番疑惑之容,便說:“福伯,您不認識我了,我是宇兒啊。”
福伯一聽,又是仔細看了看,越看越像,還真是少爺,於是連忙說:“少爺,你回來了,老爺夫人都想死你了。”
劉宇見福伯認出了自己,就問:“福伯,我父親母親現在怎麼樣了?”
福伯歎了歎氣,說:“老爺兩年前因為出外辦事,結果染上了風寒。後來又沒有醫治完全,結果流下了病根,一到下雨天或下雪天之類的寒冷天氣,就有些咳嗽。身體也是不如以前了。”
劉宇原見福伯歎了歎氣就知道出事了,現在聽說自己父親的病後,忙說:“福伯,我先去看看父親,你先帶他們去正廳等待一會兒。”說完,就直接進府,向記憶中父親的書房方向走去。
(劉天的書房內)劉天正在看著賬本,旁邊放著一杯茶,但不時的咳嗽兩下以及略顯蒼白的臉龐,說明了身體已是大不如前。這時,劉天突然覺得眼前一暗,抬頭一看發現一位年輕人正站在自己的麵前,關切的看著自己。
“父親,孩兒學藝下山回來了。”劉宇剛到門口,就聽見了父親的咳嗽聲,已經深堷醫術的劉宇知道,這時身體虛弱所致。走進房門,看見父親正在看著賬本。而原來那一頭烏黑的頭發,現在已經參雜了不少白發。
“宇兒,你終於回來了。”劉天看著劉宇,那種血脈相通的感覺,讓他死毫不懷疑,此人是自己的兒子。男人間無形的關懷在房中蔓延著。
“宇兒。”伴隨著一生滿懷關切的呼喚之聲,劉宇看見母親從門外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看著滿臉關切的母親,劉宇已是淚流滿麵。
接著劉宇與父母談了自己這十年了的經曆,劉宇問父親到:“不知我的那些先回來的隨從怎麼樣了?”
劉天說:“放心吧,宇兒。我收了你的信件之,就讓那些人開始招兵了,現在已經有三千人馬了。”
還未等劉宇再問些什麼,一聲清脆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宇哥哥。”
劉宇看見一位身穿青衣的少女,從門外跑了進來,而此時劉宇也發現父母的麵容也是頗為怪異。看著飛奔過來的少女,再加上那喊聲,劉宇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此人的身份了。
看著這個小時候總是跟在自己身後,現在卻已是亭亭玉立的小雪兒,劉宇不禁感歎造物者的偉大。眼前的李雪,已經不再是那個哭鼻子的小女孩了,現在的她長的,出落大方、美麗動人。配上那一身青衣,就像是一個青色的青蘋果,卻散發著誘人的香味,讓人不禁想上去咬上一口。
“不能再想了。”劉宇是越想越“低下”,自己不就是十年沒見過女人嘛,至於這樣嘛。
李雪看著劉宇剛才眼光灼熱的看著,自己臉上不盡顯出兩團紅暈。現在的他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以前的自己總是喜歡跟在宇哥哥後麵,那時青澀而又純真的情感,已經在自己的心中埋下了一顆種子,隻等待著時機發芽。後來,宇哥哥走時那句話,也是深深的映在了自己的心裏,而十年的時間,也已經讓這顆種子發芽生長了。長時間的孤單寂寞,讓自己更加的思念宇哥哥,而這種感覺也讓李雪知道,自己已經喜歡上了宇哥哥。雖然這種感覺並不怎麼顯示,但卻是那麼的美好,所以長大後的李雪拒絕了許多上門提親的人,而自己的爺爺在自己拒絕了那麼多的人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也就再沒有說提親之事。自己也是不斷地努力,想要在宇哥哥回來時讓他看到完美的自己,同時自己也是經常去劉府去陪劉夫人,以博得自己未來婆婆的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