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鄭溪林的老家有很多不錯的書院,這些書院培養出不少優秀出眾的學子。不少學子在當地很有才氣,然後他們被鄭謙狠狠地羞辱了。
鄭謙那個時候還小,隻有七八歲,一家書院接著一家書院地上門挑釁,然後這些書院的學子全部輸給了他,而且輸得非常慘。
這孩子贏了這些書院的學子後,還嘲笑他們不過如此,然後惹怒了這些學子。
這些學子團結一致的找鄭謙報仇,從詩詞歌賦到經義,又到琴、棋、書、畫,結果無一輸給了鄭謙。
除了當地的學子,附近的學子們也前來挑戰鄭謙,結果沒有任何意外的輸的一敗塗地。從那以後,學子們對鄭謙心服口服。
當地學子們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找鄭謙比試,而且比試辦的非常隆重,算是當地一大盛事。
鄭謙閑著沒事,就陪著這些學子玩。因為他,當地的學子們受到了很大的激勵。他們努力讀書,就是為了能贏鄭謙。
在鄭溪林的老家和他們家的附近,鄭謙非常出名,沒有人不認識他。
對鄭謙,他們真的是又愛又恨。
得知鄭謙要去京城的時候,他們又高興又舍不得。高興的是這個怪物終於要走了,他們不用再遭受這個怪物的“欺負”。舍不得這個怪物,是因為他走了,沒有人再刺激他們。
不過,還是有不少人希望鄭謙去了京城就不要回來了,他們不想再被虐了。
鄭誠嘴角微微抽搐了下,問道:“小弟,你該不會像在老家一樣,一家書院一家屬院的上門挑釁?”
鄭謙揚起笑臉對他的兩位兄長笑的非常燦爛:“沒錯,我正有這個打算!”
鄭讓和鄭誠一臉驚悚!
果然如此!
“小弟,京城裏的書院有不少,而且都很有名……”
鄭謙打斷鄭讓的話說:“正合我意,正好讓我試試京城裏的學子聰不聰明。”
“小弟,我不是這個意思。”鄭讓伸手扶額,頗為頭疼的說道,“小弟,你應該知道京城裏的人大多數有權有勢吧。”
鄭謙挑眉看向鄭讓:“所以?”
“京城書院裏的學子大多數非富即貴,並不是你我能惹得起的人。”麵對喜歡闖禍搞事情的小弟,鄭讓一下子老了十歲,“京城不是我們老家。在老家,人家看在父親的麵子上,不會對你怎麼樣,但是在京城,可沒有人會看在父親的麵子上,不與你計較。”
鄭誠接著鄭讓的話說:“父親已經離開京城十來年,早已不是當年的太尉,京城裏的人可不會給父親的麵子,饒恕你。”
鄭謙沒有考慮到這點,畢竟在老家,他“耀武揚威”慣了。
“如果你惹了不該惹的人,沒有人能救你。”在老家,小弟任性,他們完全能善後。但是在京城,他們沒法幫小弟善後。“京城裏的權貴很多,如果你惹怒其中一個,我和你二哥真的沒法救你,就連父親來了,也沒法幫你,明白嗎?”
“小弟,京城不是老家,我們兄弟三人在京城裏行事必須小心謹慎,你不能像在老家那樣肆意妄為。”鄭讓再次提醒鄭謙道,“臨走前,父親可是再三叮囑過你的。”
“京城人這麼膽小麼,連接受我的挑戰的膽量都沒有嗎?”
“小弟,人家為什麼要答應你的挑戰,你是誰啊?”鄭讓反問道,“憑什麼你做什麼,別人就要配合你?就憑你聰明?就憑你是鄭溪林的兒子?”
鄭誠附和道:“就是,你以為你是誰啊,人家為什麼要答應你的挑戰?”
“小弟,我再跟你說一遍,在京城你什麼都不是,就算你比全京城的人聰明,京城裏的人也不會高看你一眼,相反你還會給自己惹來麻煩,甚至是危險。”鄭讓的神色變得非常嚴肅,“京城是天子腳下,繁華熱鬧,但是同時也充滿危險,我們稍微不注意,有可能就會有生命危險。你不要覺得你聰明絕頂,就能淩駕於一切之上。”
“在京城,聰明並不能代表什麼,你不要仗著你比一般人聰慧就以為自己能在京城裏橫著走。”
“小弟,你要上門踢館京城裏的各個書院,隻要一個下場,被人家掃地出門。”
“你想要挑戰太學的學子,隻有一個法子,那就是考進太學,在太學裏名正言順並光明正大的跟其他學子比試。”鄭讓放緩語氣說道,“我聽說太學裏每個月都會有考核,考察學子各個方麵的能力。如果在考核中考的不好,很有可能會被趕出太虛。如果考核考得好,會有獎勵。”
“小弟,你要是想和太學的學子比試,那就考進太學,在太學裏讀書,這樣每個月你都有機會挑戰他們。”
“其他書院,我勸你不要上門挑釁,沒人會答應你的。”鄭讓說著,語氣又變得嚴厲起來,“我和你二哥來京城是為了謀前程,而不是繼續來給你擦屁股。你要任性,就回老家繼續任性,父親會繼續為你善後。但是,你要是在京城裏任性,我和你二哥就算想給你擦屁股也擦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