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和我套近乎,想我你怎麼不回來?”
“還說沒想我,都開始埋怨了。”厲中信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
程世發現厲中信越來越喜歡開這種不好笑的玩笑,而且越來越喜歡調逗人,一種預感在他心裏萌生,厲中信肯定是有了目標了。厲中信看到程世有些走神,用手敲了他的腦門一下,程世猛地驚醒,抓住了厲中信的手,果然發現他的手上多了一枚戒指,程世冷笑了一聲。
“怎麼了?”厲中信看著程世問道,嘴角咧開一個很詭異的弧度。
程世眼睛望著天花板,麵容糾結地說道:“我和林玲離婚了。”
“哦?”厲中信把程世的臉扳過來問道:“你心情不好是因為你離婚了還是還了別人一個自由身?”
程世聽了這個問題更加心亂如麻,他用力打掉厲中信的手,冷冷地說道:“我想靜一靜,請你出去。”
厲中信仿佛沒聽到一般,直接壓在了程世的身上。程世揚起臉,厲中信危險的眼神正在自己的正上方射向自己。程世扭過頭,厲中信還是對著他的臉問道:“你剛才說什麼?你讓誰出去?”
程世有些不耐煩,又重複了一遍說道:“請你離開。”
厲中信猛地低下頭,一下子用嘴堵上了程世的嘴,舌頭長驅而入,在程世口腔裏的每一處探索著。程世沒有掙紮,而是熱情地回應著,直到兩個人的呼吸都開始變粗,厲中信才抬起頭。
“我不愛你,可是我喜歡和你做愛。”程世幽幽說道。
“我不愛你”這四個字說得很有強調的語氣,厲中信的心裏泛起一抹苦澀,他已經知道的事實,又何必在此強調呢?
“為什麼?”
“不知道。”程世回答,“好像是我的身體比較能接受你。”
厲中信恍然大悟,一把攥住程世的命根說道:“是你不聽我話,但是它聽我話。”
程世嗚咽了一聲,弄得厲中信差點兒把持不住。厲中信立刻拽下程世的褲子,程世也脫掉了厲中信的褲子,厲中信嗓子沙啞地說:“快點,寶貝兒,想死我了。”
期間厲中信有些猴急,進入的時候潤滑還不到位,程世不得不皺著眉頭一把攥住厲中信的雙臂,類似懇求地說道:“先別動,讓我緩一緩。”
厲中信忍著性子待了三秒鍾,便開始發起攻勢。那種殘暴的掠奪態勢讓程世差點吃不消,這種人也看不出來在外麵是吃得飽的男人,可是他手上的戒指又怎麼解釋?程世正在猜測的時候,厲中信用大手使勁將程世的臉捏住,恨恨地說道:“你心裏沒有我也就算了,連這個時候都走神。”
程世愣愣地看著厲中信,厲中信猛烈撞擊了程世一下,程世叫了出來,大吼道:“你心裏不是也沒有我麼?都是一樣的人,誰也別想說誰。”
厲中信點點頭,猛的將程世從床上抓起,仍在了沙發上,然後又從後麵插入。程世大腦一片暈眩,腦子裏麵什麼都不清晰了,隻剩下程寒瀧白天和他說的那段話和厲中信手上的那枚戒指,兩個東西在耳邊,眼睛裏麵交錯得跳來跳去,程世的眼睛漸漸失去了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