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悠憫連忙用手穩住眭鑫的雙肩,眭鑫不聽陸悠憫的勸說,就是一直自己在那裏哭著,鬧著。說自己這麼多年,厲中信從來都沒有親過她,程世隻是一個男人,脾氣還那麼臭,厲中信又怎麼會喜歡他。為什麼自己對他這麼多年的癡心卻什麼都沒有換來。
“我一定要……要回去……問他……嗚嗚……”
陸悠憫有些為難,這個時候問,就等於火上澆油。厲中信會煩,眭鑫也不會問到什麼結果。但是眭鑫一個勁地哀求,本來就哭腫了的眼睛越發地可憐兮兮,陸悠憫心下不忍,隻要勉強答應她。隻要事先通知厲中信,應該就沒有什麼大問題吧!反正該來的總會來,這樣的僵局不可能一直持續到最後。
程世還在睡著,這次去喝酒,又是厲中信把他扛了回來。去酒店的時候,程世都已經一醉不醒了,又開始胡言亂語,說著不著邊際的話。
厲中信把程世放在床上,幫他蓋好被子,又從旁邊拿過來毛巾,幫程世簡單地擦一擦,然後便準備離開屋子。忽然,巨大的敲門聲響起,門口傳來一陣喧鬧。厲中信皺著眉將臥室的門關上,走了出去。
“怎麼回事?”厲中信冷冷地問道。
門口站了一群人,帶頭的是眭鑫,陸悠憫也在,其他的都是在門口守衛的人員。眭鑫一見到厲中信,便沖了上去,抓住厲中信的衣服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厲中信不知所雲,把目光投向陸悠憫,陸悠憫的一個神情便讓厲中信知道了大概,他自己轉身走進屋子裏麵,眭鑫也跟了進來。陸悠憫猶豫了一下,還是帶著其他的人撤離了這裏。一進屋子裏麵,眭鑫更加肆無忌憚地罵著,大吼著要見程世。
“程世不在,一會我還有事,你去別的地方鬧騰吧。”
厲中信的冷言冷語更讓眭鑫無法忍受,她隨即就大哭起來,坐在厲中信辦公室的沙發上一副要討回一個說法的勁頭。厲中信無視她的一舉一動,自己坐在旁邊倒了一杯酒,慢慢地喝了起來。眭鑫哭著哭著便覺得很沒有意思,於是便沙啞著問道:“你到底當我是什麼。”
“我沒當你是什麼。”厲中信直接說道。
眭鑫的眼淚又開始往下流,她吸著鼻子問道:“那為什麼說我是你的女朋友卻還和別的人親嘴?”
厲中信輕笑一聲,側過頭看了眭鑫一眼,什麼都沒有說。
“好,你不說,你不說我就去問程世,問他為什麼這麼不要臉。”
眭鑫的這句話觸動了厲中信的那根敏感的神經,他站了起來,直接對眭鑫命令道:“你,敢打擾到他一點兒,我就讓你永遠進不了這個門,你不信就試試。”
眭鑫更堅信了厲中信和程世有什麼,厲中信忽然冷峻下來的麵孔讓眭鑫無端害怕。她一邊擦眼淚一邊朝著厲中信的臥室望著,程世一定在那裏,一定睡在厲中信的床上。為什麼和厲中信在一起這麼多年,厲中信從來沒有讓自己進過他的臥室一次。想到這裏,眭鑫更是委屈了,她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啜泣起來,隨後便哭著衝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