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我問的是什麼了不?”
程寒瀧的話說得成成呼吸緊張,耳根處開始泛紅,和程寒瀧當麵討論這個事情,成成覺得難以啟齒,他有些別扭地說道:“知道了,不疼了……”
“不疼好,不疼今天晚上接著做,以後每天三次,直到射不出來為止……”程寒瀧說這話沒有一點不好意思,也沒有一點兒開玩笑的意味,而且說完直接站起身走了出去。
成成一人躺在被子裏反應了好久,然後才猛地坐了起來,在空無一人的屋子裏大喊:“我不要,誰來救救我啊?”
“沒人來救你!”程寒瀧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門口,看到了成成犯傻的全過程。
成成轉過頭,程寒瀧手裏拿著一個東西走了進來,等走近了才知道,是藥膏。成成記得這個藥膏,這個藥膏很管用就是抹的時候疼得要死,上次他腿上劃了一個口,本來沒有什麼大事,程寒瀧非要讓他用,說是不想要疤,成成隻好聽話。結果這個藥和酒精一樣,一碰到傷口就開始刺激人,疼得成成直想跳。
“我不想用,哥,不用這個,你還記得麼?上次就是……”
成成還沒說完,程寒瀧就將成成頭頂上的輸液瓶拿掉了。他直接坐在床上,毫不溫柔地將成成抱到自己的腿上,趴著對著自己。
成成腦袋發暈,雙手還是很有力。他死死地抓住程寒瀧的胳膊,在程寒瀧的腿上做著困獸似的掙紮,“哥,別啊!會騰死人的,真的,我不騙你,我要是死了誰給你做飯啊……”常含淚見他老是動,有些不耐煩,使勁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趁著成成呲牙咧嘴的功夫把他的臀瓣掰開,沖著中間紅腫的入口處塗去。
“啊——”成成在程寒瀧的手接觸到他的身體的時候就喊了出來,嘶啞而悲壯。結果後來根本沒感覺到有什麼撕心裂肺的疼痛,隻是感覺涼颼颼的,還聽舒服。成成的眉頭頓時舒展開來,在那裏舒服地哼哼。
程寒瀧瞟了一眼成成,看到他滿足的傻樣就想欺負他。程寒瀧又把目光放在紅腫的入口處,看來昨天晚上的確太粗暴了,已經腫的有些不成樣子。程寒瀧一邊在心裏暗暗心疼,一邊感覺口幹舌燥,有一種想繼續蹂躪他的衝動。
下麵的成成顯然不會察覺程寒瀧的念頭,自己一個人在下麵擺弄那支藥膏,思忖著為什麼兩次用起來感覺不一樣了。就在他苦思冥想的時候,忽然感覺一根手指又再次插入了他的小穴。成成大驚失色,連忙求饒。
“哥,今天就算了吧,你也休息休息。”
“什麼時候由我來決定,我想要的時候你逃也逃不掉,我不想要的時候你求我也沒用。”
“哥……你都不照顧一下我的感受麼?”
“哼……以前照顧,發現沒用。”
“哥,你這樣說我心裏難受……”
“……”
“那好吧,你來,我聽你的……”
成成說完這句話,程寒瀧就將他翻了過來,重新放在床上躺好。成成以為程寒瀧真的要開始了,隻能深吸一口氣,用力閉緊眼睛。等了許久,都不見有動靜,成成睜開眼,才發現程寒瀧早已經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程媽和鞏誌就上了飛機,直到臨上飛機,程媽和程寒瀧都沒有說一句話。成成叫了程媽一聲,程媽也隻是看了看他,沒有任何表示。昨天晚上成成輸液的時候,程媽還偷偷在旁邊的櫃子上放了一杯熱水,一想到這裏成成心裏就無比愧疚。程媽來的時候光彩照人,走的時候卻是無比憔悴,看在誰的心裏都很不好受。
回去的路上,太陽已經升起來了,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成成都已經很久沒有出家門了,以前走盼著高考結束,想趁著這個暑假好好輕鬆輕鬆,結果都快一個月過去了,總是接二連三的發生不愉快的事情。成成感覺到從未有過的疲倦,他朝著前麵程寒瀧開車的背影看,心裏又開始難受。
程媽的阻礙已經不存在了,但是也並沒有像成成預想的那樣,所有的事情都朝著一個好的方向發展。兩個人有大喘一口氣後的輕鬆,反而覺得更壓抑。成成總覺得自己兩個人纏綿了之後,程寒瀧變了,他再也沒有高考前的那種溫柔體貼,有的隻是冷峻的麵孔,就算是平時給成成的一些關心和照顧,也都是以一種強硬的方式。甚至,這兩天,程寒瀧連睡覺都沒有再像以前那樣睡前親自己一下,然後再抱著自己,而隻是自己睡自己的,如果不是成成在生病,程寒瀧似乎已經無視了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