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辭辭:……

你這眼神很有深意啊。

兩人被晾在沙發上十幾分鍾,終於坐不住了,溫昭邇起身朝白辭辭和陳敘淮走來,臉上的笑容很親和地:“你們在玩什麽?江嶼在樓上嗎?”

陳敘淮沒說話,倒是白辭辭看了他一眼,狡黠的眸子一眯,報了個遊戲名字,還熱切地道:“要一起玩嗎?這個遊戲還挺好玩的。”

陳敘淮朝他擠了擠眼睛,嘴型無聲:你拉他幹什麽啊?

白辭辭一臉無辜:當然是逗他玩啊。

陳敘淮:……

又過了二十分鍾,本來是想問顧江嶼什麽時候下來,結果被迫加入戰局被兩人聯合打爆的溫昭邇:“我……我還是不來了……”

太難了,太受挫了!

他分明是為了正事來的,為什麽要陪兩人玩這麽痛苦的遊戲。

陳敘淮默默朝白辭辭豎了個大拇指。

而顧延庚也終於忍不住了,走到白辭辭身後,麵色陰沉地問道:“堂哥什麽時候下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說。”

白辭辭眨著一雙水汪汪的眸子,很無辜地說著:“我也不知道啊,老公每天都很忙的。”

顧延庚額角青筋微露,看著白辭和陳敘淮又開始打遊戲有說有笑的樣子,內心忍不住騰起一股怒火。他的生意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投進去的錢幾乎血本無歸,還要把公司賠上。等他反應過來,才知道中了顧江嶼的計。

當初在顧家老宅把項目讓給他,原來是早早挖好了坑,就在一旁等著他跳進去。

而白辭這個背叛了他的人卻毫發無損。

他有些陰暗地看著白辭:“你別以為嫁給了顧江嶼,就萬事大吉了,你以前勾三搭四的那些事情要是抖出去,你看顧江嶼會不會把你逐出家門。”

白辭辭原本要按下的指尖頓住了。

“你說把誰逐出家門?”一道清清冷冷的聲音忽然從背後響起,語調中仿佛凝結了冰碴子似的,毫不留情地射向口出狂言的人。

白辭辭眼睛一亮,抬起手指擦了擦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淚,哽咽了兩聲委屈巴巴地看向顧江嶼:“老公,有人在我們家裏欺負我!”

顧江嶼薄唇輕啟,仿佛看無機質的眼眸在顧延庚和溫昭邇的身上淡淡掃過,然後撥通了安保電話:“來人,把這兩個人扔出去。”

安保很快過來了,顧延庚和溫昭邇兩個人頓時渾身狼狽,這兩人都是天之驕子,什麽時候遇到過這樣的待遇,一身貴氣全都被衝散了,仿佛喪家犬似的。

陳敘淮看得目瞪口呆,沒想到白辭辭是此等戲精,震驚之餘,又默默地比了個大拇指。真不愧是是曾經的碰瓷小海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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