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敘淮:……

整個人頓時憂鬱成了一朵蘑菇,他哥不愛他了!

白辭辭高傲地揚起得意的下巴!

吃完晚飯,顧江嶼便上了樓,白辭辭仍未能得知他和溫昭邇講了什麽。

於是他逮住正要上樓的陳敘淮:“弟弟,今天在老宅老公和溫昭邇說了什麽你知道嗎?”

陳敘淮頓住腳步,憤然地瞪了他一眼,有些口是心非地說道:“就不告訴你,表哥才不會喜歡你,要喜歡也是溫昭邇那樣知書達禮的,別以為他給你剝蝦能代表什麽!”

白辭辭“嘖嘖”兩聲,真是個不會好好講話的臭弟弟。

他麵帶微笑看著要上樓去自己房間的陳敘淮:“忘了告訴你了,現在我住老公隔壁,你的房間換到走廊盡頭了。”

陳敘淮:!

“什麽?!!”

陳敘淮瞪大了眼睛:“你,你敢!誰讓你換的?我同意了嗎!”

雖然那個房間並沒有貼上陳敘淮的標簽,隻是一間客房,但是他每次來都住那個房間啊!

白辭辭笑得一臉得意:“當然是老公同意的啦~”

陳敘淮悲憤萬分,狠狠地剜了白辭辭兩眼,走路上樓的腳步聲都踩得分外得重。

白辭辭的眼珠子轉了轉,原主可是個小作精。

小作精怎麽可以不作呢?

顧江嶼剛洗完澡躺到床上,門就被敲響了,他狹長的眼眸微抬,淡聲道:“進來。”

門打開以後,站著一個氣咻咻的白辭辭。

顧江嶼微怔,眼神中閃過一絲訝然:“怎麽了?”

白辭辭走到床邊,腳步都沉重了不少,一臉控訴地看著顧江嶼:“你心虛!”

顧江嶼:?

他放下手中的書,看向白辭。

應該是剛洗過澡,少年頭髮半濕潤著,皮膚泡的白皙瑩潤,臉頰不知道是被熱氣熏得還是氣得,紅撲撲的,像一隻水蜜桃成熟了,渾身冒著可口的氣息。配上他現在的神情,並沒有想象之中的聒噪,反而透著一絲不曾見過的可愛。

顧江嶼察覺到這一點之後,不動聲色的移開了視線。

他大概是被白辭辭同化了,居然會有這麽離譜的念頭。

他垂眸,淡淡問道:“我心虛什麽?”

白辭辭坐到床邊:“哼,你心裏根本沒有我!”

顧江嶼:……

這還不明顯嗎?

他的語氣略帶一絲漫不經心的冷嘲:“利益婚姻,應該有?”

白辭辭漆黑的瞳仁一轉,直接賴在了床上,像隻小狗一樣,哼哼唧唧的。

一邊哼唧,還一邊拿無辜的狗狗眼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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