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笑得像一隻藏著寶物的狐狸,卻撓得沈倦心裏很癢。
“什麽東西,連我都不能知道,還要和其他人一起揭曉答案。“沈倦挑起英俊異常的眉,瞬間釋放的強烈雄性荷爾蒙氣息將沈西澤緊緊包裹著。
難道他和其他人一點區別都沒有嗎?
沈倦心裏很清楚自己在吃無名醋,但他控製不了自己的心髒。
嘭嘭跳的快要飛出胸腔了。
白辭辭悶笑一聲,仰起頭,將脆弱纖細的脖子暴露在沈倦的視線裏,他咬唇一笑:“您當然會是第一個知道的,怎麽,連這幾天都等不了嗎?”
少年上揚的尾音勾得沈倦心底又是一麻,幽深的眼眸深不可測,喉結滾動著:“好,小叔等著。”
沈西煦也在會場,他在華國早已展露了遊戲設計天賦,甚至研發出推向市場的遊戲產品,拿了不少獎項,還被評為十大遊戲設計新秀,心中很是自得。
沈父對他也越來越器重。他聽著周圍的人談論關於遊戲和這次比賽的話題,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角,他們未免高興得太早了。
等這次遊戲比賽結果出來,他們就會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天才。
考進同校的許以真,也跟著他一起來參加這次比賽。
沈西煦有些不屑一顧,有些人注定隻是陪跑的,不像他,生來就是吃這口飯的。
“咦?”忽然間,許以真驚呼出聲,手指指向場館的西南角落,“那個人好像沈西澤啊!”
許以真也是沈西煦的高中同班同學,自然也知道沈西澤,在這裏看見他,隻覺得十分意外。
她記得沈西煦的這個哥哥在高三的時候突然轉學,就再也沒有聽到音訊了,沒想到還能在這裏遇到,真是太巧了。
沈西煦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青年,瞳孔一縮,瞬間充滿了厭惡和不屑。
精神病院居然沒有讓沈西澤喪生,反而因為一場莫名其妙的火災被曝光拆除。不過沈西澤命大又怎麽樣,至今不還是一個不良於行的殘廢,估計是湊熱鬧來的比賽。
沈西煦從來都沒有將他放在眼裏過。
但當一道熟悉的人影出現在沈西澤身旁,還彎下腰憐惜地抱了抱他時,沈西煦的臉色一下子難看了起來。
居然是沈倦,沈西澤什麽時候和他關係這麽好了?
許以真沒有注意到沈西煦的表情變化,還激動地說道:“沒想到竟然在這裏碰到你哥哥,沈西煦,我們要不要去打個招呼?他難道也參加了這次比賽嗎?我還記得他高一的時候就拿過國內遊戲設計金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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