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讓他包紮了走都不願意,現在居然包著紗布,若是沒猜測,定是他接小希的時候碰到傷口了。
“沒事,手廢不了,不過是碰裂了傷口,又流了點血而已,禦宸才不在乎呢?”
蘇放的話帶著三分調侃,三分故意嘲諷,眼神狀似無意地瞟向溫涼。
溫涼輕輕蹙眉,抬眼,墨禦宸正陰鬱地看著她和淩少揚相握的手,似乎不曾聽見蘇放的嘲諷。
蘇放存心故意在某人傷口上撒鹽,笑嘻嘻地問:“阿涼,聽說你和淩少正在挑選婚期,到時可別忘了給我發請柬,讓我也討一杯喜酒,沾沾喜氣。”
墨禦宸眸色一冷,俊臉越發陰沉。
溫涼頂著冷風陣陣,笑著答應:“當然,到時一定請你。”
墨禦宸眼底暗沉翻湧,忍得幾乎內傷,唐伊蘭怕他會控製不住發作,急忙對蘇放使眼色,示意他別再火上澆油。
“暫時別給揚子戶口本。”
淩家,餐廳裏,淩棟祥和楊柳兩人相對而坐,難得今天周末他沒應酬,願意在家吃飯,楊柳高興,做了一桌豐富的菜肴。
聞言,楊柳疑惑的看著淩棟祥,不解地問:“為什麼,不是你讓我昨天請溫涼吃飯,讓揚子向她求婚的嗎?難道她拿回溫氏股份,回去上班都是騙人的?”
淩棟祥眼底閃過算計,放下筷子,拿起調羹喝湯,冷冷地問:“你知道揚子為何這麼些年都等了,卻突然急著結婚,溫永經對溫涼不聞不問多年,為何突然給她股份,讓她回公司上班嗎?”
楊柳不解,她整天除了美容,購物,打麻將外,哪裏知道其他事情,不禁停下筷子,傻傻地問:“為什麼?”
“因為溫子希,那個孩子是墨氏集團總裁,墨禦宸的兒子,這些年溫涼一直低調行事,墨禦宸前些日子才得以見到溫子希,得知是他的兒子,便想從溫涼手中奪走。”
楊柳震驚地看著淩棟祥,墨禦宸她在電視,雜誌上都見到過:“你的意思是,溫涼急著結婚,是不想把溫子希讓給墨禦宸,那揚子娶了溫涼,豈不是得罪了墨禦宸。”
楊柳雖然不懂生意場上的事,但對墨禦宸的事倒是聽說不少,和那些闊太太們聚會什麼的,談論最多的,便是自家兒女,青年才俊之類。
有關墨禦宸的傳聞有許多版本,有人說他不僅人長得英俊瀟灑,俊美不凡,更有著精明頭腦,雷霆手腕,短短幾年,便把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公司發展成上市公司,擁有資產過千億。
也有人說他冷漠無情,嗜血狠戾,吃人不吐骨頭,這些年不知讓多少對手破產……
當然,除了以上,墨禦宸和唐氏千金訂婚五年,終於在三個月前公布他們年底結婚的喜訊被上流社會那群闊太太羨慕婉惜了許久。
淩棟祥冷笑,不以為然地說:“得罪?我怎麼可能去得罪他,我是想和墨禦宸談一筆生意。”
楊柳更加迷茫了:“你要和墨禦宸談什麼生意?”
淩棟祥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如許多夫妻一樣,楊柳早已跟不上他的腳步,和他沒有了共同話題。
“說了你也不懂,你隻要記住,沒有我的允許,不讓揚子和溫涼領證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