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宥看了看,好奇地問:“傅總,您為什麽喜歡鈴蘭花?”
“我外婆外公喜歡,那是他們五十年愛情的見證,我小時候在他們家裏住過一段時間,所以印象很深刻,後來我父母離婚——”
蘇宥突然仰起頭,一副很震驚的樣子。
傅臨洲親了親他的額頭,繼續道:“我父親婚內出軌,我無意之中看到了我父親和另一個女人上床的畫麵,這讓我往後十幾年,都沒辦法釋懷,甚至一想到這件事就覺得惡心,所以外麵傳的沒錯,我是性冷淡,而且是獨身主義。”
傅臨洲有一搭沒一搭地捏著蘇宥的手,“你是第一個讓我產生衝動的人,想靠近,想抱你,想和你談戀愛。”
蘇宥既害羞又不能理解。
“從一開始我對你就和對別人不一樣。”
蘇宥撅著嘴反駁:“可是……開始的那幾天,您連我的名字都喊不出來。”
傅臨洲笑了笑,“那個時候我一門心思撲在工作上,分不出精力去熟悉你,可是後來我對你不好嗎?”
“好,特別好。”蘇宥承認。
“宥宥,這兩天我也想了很多,剛剛也查了抑鬱症和回避型依戀的資料,我對你除了心疼還是心疼,宥宥,現在別想那麽多,一切等你出院以後再說。”
“可是如果治不好呢?”
“怎麽會治不好?在寧江治不好,我就帶你去其他地方治療,找更好的醫生,一年治不好就兩年,兩年不好就三年,總會治好的。”
“您沒有義務這樣做。”
“宥宥,如果你有一個很愛的人,他生病了,你難道會說你沒義務為他付出,然後就袖手旁觀嗎?”
蘇宥愣住。
“宥宥,我給你提一個要求,好不好?”
蘇宥點頭。
“不要再跟我說對不起和謝謝,也不要再說‘您’。”
蘇宥張了張嘴,一個“您”字差點就要脫口而出,傅臨洲盯著他,他就慢慢閉上嘴,把臉埋在傅臨洲的胸膛,他毛茸茸的發頂掃過傅臨洲的下巴。
傅臨洲揉著他的腰。
“傅總。”
“嗯?”
蘇宥嗡聲說:“我會努力的,如果我治療之後有所好轉,我一定會認真地和你談戀愛,做一個很好很好的男朋友,而且我還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
“什麽秘密?”
“都說是秘密了。”
傅臨洲笑了笑,又問:“那什麽是很好很好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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