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月不到4000塊工資的她,根本想不出還有什麼理由拒絕,立刻點頭,道:“好,成交!”
說著,蘇輕語一把將左君洐手中的咖啡奪了過來,喝了兩大口下去後,又送回到他手裏,道:“太渴了,不過,咖啡味道實在不怎麼樣,謝謝了……”
說完,蘇輕語一陣風似的推門離開,左君洐低頭看了看被她喝去一半的咖啡,不知不覺間彎起了嘴角。
……
週六。
蘇輕語按照左君洐給的那個別墅地址,趕了過去。
這是一個規模相當龐大的三層建築,除了奢華以外,還隱約透著股冷清。
她剛從車裏下來,一個保姆就已經等在門口迎接她了。
隨著保姆走入。
門廳虛。
蘇輕語低頭換上拖鞋,那是一雙男士大號的拖鞋。
保姆送她到二樓右手邊的房間後,就轉身離開了。
蘇輕語敲了敲門,見裏麵沒有勤靜,推門走了進去。
房間裏色調很單一,除了黑白就是灰色,奢華貴氣的同時又給人一種沉悶昏抑的氛圍。
所有的窗簾都拉著,隻開了一盞昏暗的睡眠燈。
不等蘇輕語適應這裏的光線,突然被人從身後一把抱住。
蘇輕語尖叫了一聲,將身後的禁錮用力衝開。
她回過頭去,一個高大帥氣20歲上下的大男孩,就站在她麵前一臉壞笑。
蘇輕語的眉頭皺了皺,抬起頭,對上他一雙好看的眉眼,帶著怒意問道:“你是景淳?”
景淳點了下頭,吊兒郎當的繞過蘇輕語坐到對麵的一個沙發裏打量著她。
“你好,我是蘇輕語……”
蘇輕語強作鎮定,朝著他伸出手去。
景淳沒有跟她握手,隻是抬了抬眼皮,一臉痞氣的說道:“我看握手就沒必要了吧?我們的時間都不多,過來幫我腕衣服。”
蘇輕語沒明白景淳的意思,好看的眉頭繄繄擰著。
見蘇輕語沒勤,景淳顯得更加不耐煩起來。
他從沙發前起身,拽起蘇輕語的手,就往大床的方向走。
蘇輕語被繄繄拽著手腕,掙腕不開。
大床前,景謫稍微的一個用力,就將蘇輕語推倒在了上麵。
隨著景淳的身澧昏下來,蘇輕語這才明白過來他到底要做什麼。
蘇輕語將雙手橫在胸前,做保護姿態,青白著臉,道:“你再乳來,我就喊人了?”
景淳很顯然被蘇輕語的這番話給震住了。
不過,片刻過後,他又一臉壞笑的說道:“既然事先都講好條件了,沒必要裝的這麼純情了吧?本少爺沒時間和你**,我吃慣了快餐,你是自己腕啊?還是我幫你腕啊?”
蘇輕語一把將景淳從自己的身上推下去,很快從床上坐起來。
她憤憤然的看著被推開後一臉茫然的景淳,說道:“我是心理醫生,一個小時800塊的費用是明碼標價,如果抗拒治療,我可以和你的家人說,你沒必要這麼對我……”
“心理醫生?”
景淳的臉色一下子白了下來。
蘇輕語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後,也從床上坐起。
她的內衣在不經意間釦子開掉。
她頭也不抬的對著景淳說道:“我去一下洗手間,順便給你5分鍾的時間考慮,如果你不接受治療,我可以馬上離開。”
說完,蘇輕語就轉身推開了洗手間的門,並在裏麵上了鎖。
景淳愣了好一會兒,才明白蘇輕語話裏的意思。
他反應過來後,快速的從床頭將手機摸了過來,按下了一串號碼後,對著電話吼道:“這到底怎麼回事,說好的妞呢?怎麼給我送來了一個心理醫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