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楊文軒私生活亂不亂,跟他被迷惑和被騙有什麽關係?

難不成這家夥因為私生活亂而缺錢花,所以要四處騙人錢財?

不過騙錢騙到他這……

還是算了吧,他兜比臉都幹淨,再瞧那位的穿著打扮和開的車,哪能看的上他那點零碎的小錢!

張帆其實不想說太深,楊文軒在帝大口碑很好,因為人帥性子好,人氣一直很高。

他也是大一在一個酒吧打工偶然發現這人人設崩裂的,他記得當時楊文軒是有女友的,還是隔壁帝影的一個漂亮妹子。可他在酒吧裏依舊跟幾個長得好看的男女生舉止曖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有問題。

按理說,如今同性婚姻合法,同性戀異性戀都無所謂,隻要對待感情認真,沒人會在意你的取向。可這家夥根本不是,這就是個朝三暮四,道貌岸然的渣男!

想到這,張帆氣鼓鼓道:“我以前在酒吧打過工,見他經常換對象,還總在店裏勾搭長的好看的人……”

蘇木被這沒頭沒腦的話弄的更加蒙圈;他勾搭長的好看的人,跟我有什麽……?

嗯?勾搭??

蘇木腦袋裏‘轟’的一下,神情呆滯了幾秒。

雖然他是個徹頭徹尾的直男,可也不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愣頭青。

他現在嚴重懷疑,張帆在暗示自己,楊文軒是個gay!

說起來,他在公關公司實習時還跟過一對同□□人的案子。那兩人在一起多年,因為國內不認可,特意去國外扯了證。可惜到最後兩人還是不歡而散,其中一個還差點身敗名裂,可謂是慘淡收場。

他遲疑的看著張帆:“你說他是……”

話說道一半,他又覺得楊文軒的行為舉止怎麽看都和那對同性情侶不同,頓時閉上嘴,沒再往下說。

雖然他對同性戀沒什麽想法,卻也知道社會上還是有很多人會帶有色眼鏡去看待這個群體,不認可他們,因此並不想隨隨便便就將人定義下來。

張帆瞧他抿著嘴沒往下說,麵上也有些尷尬。

他也覺得背後議論人家隱私確實不好,何況楊文軒在帝大人緣極好,要不是他親眼所見,也不會信這些話。

若是別人,張帆今天也許不會說那麽多,可他對蘇木印象不錯,怕他一不小心掉了火坑,才硬著頭皮去提醒。

教室裏的人走的都差不多了,隻剩下他們兩個,突然彼此都不說話,氣氛有些微妙。

蘇木知道這人熱心腸,說這些都是為自己好,他故作輕鬆的點點頭:“我知道了,謝謝你提醒我啊!”

他說完摟著張帆的胳膊,眨眨眼:“其實我跟他不熟,隻不過周五的課會碰到一起才說幾句話。”

他和楊文軒確實不熟,一共就碰到兩次,一次是傅承璟生病那次,一次是上公共課。

張帆聞言鬆了口氣:“我也是上周五,路過你們教室瞧見你倆坐在一起,才多心了。那個,我就是……反正你心裏有個數,這事我沒和別人說過的……你別說出去。”

蘇木明白他的意思,正要說什麽,突然有人進來取落在桌子上的水杯,兩個人立刻默契的沒再提這個話題,

傅承璟今天臨時有事,中午特意給他發了短信,讓他晚上遛狗。他瞧著時間差不多,和張帆約了明天中午一起吃飯,就把包往肩上一跨,朝外麵大門走。

騎車的路比較順暢,蘇木到的時候傅承璟還沒下樓。

他也不敢催人家,便鎖了車,背著書包站在樹陰下等人。

過了十多分鍾,傅承璟才牽著狗走下來。

他瞧著離老遠就撒歡往蘇木身上撲的狗,嘴角抽了抽,心想這蠢貨到底知不知道,誰才是它的衣食父母,等忙完這段,非得好好訓練下這家夥!

不過說來奇怪,在蘇木前,他找了好幾個遛狗師,可惜沒一個留住的,隻有蘇木幹勁十足。當然,他用著也頗為順手。

這家夥也是有手段,把土匪馴的服服帖帖,連帶著晚上回家都不怎麽折騰了,甚至還難得的保持住了個人衛生。

想到這,傅承璟覺得蘇木到也不是那麽一無是處。

“別喂它零食,它今晚吃了不少,多遛幾圈……”

蘇木認真聽著,過了兩秒,猶豫道:“你晚上幾點回來?”

傅承璟挑了下眉;嗬,這麽快就原形畢露,開始拐彎抹角的打探起我的私生活了?

蘇木見他沒說說話,繼續道:“你要是回來的太晚了,我明天遛完再把土匪給你吧!反正明早上也要5點起來遛狗,送來送去,你太折騰了……”

傅承璟不客氣的打斷他:“不折騰,回來我給你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