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的院落裏上演著一陣腥風血雨,攝政王謀反,皇帝生死未卜。
池晏清被煙嗆醒,模糊中看見熊熊大火在燃燒,而後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時,映入眼簾的是白色的天花板,顧不得疑惑,立馬叫來她的侍從。
“沈德福,沈德福。”
連叫了幾聲,房門被打開,進來一個陌生的男人,見她醒了喜出望外,“清姐你醒啦。”
“朕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池晏清的眼神像是一把刀,正一點點的割著麵前的這個男人。
男人疑惑,但又不敢反駁。
“沈德福呢?”
男人搖頭,沈德福是誰?
“罷了,你叫什麼?”
“許以昌啊,姐,你不記得我了?”
池晏清甚是不悅,一點規矩都沒有,就敢來禦前伺候。
見池晏清不搭話,許以昌慢吞吞的詢問,“那個…姐,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去叫醫生。”
“許以昌,你再胡言乳語,沒規矩,朕就殺了你。”
男人感受到一股很強的昏迫感,無意識的吞了吞口水,訥訥的站在哪,不敢勤彈,隻是腦子裏悄悄的盤算著:清姐腦子瓦特了?
“朕問你,攝政王謀反,現在情形如何?”
攝政王意圖謀反,她早就知道,昨日不過是將計就計,引蛇出洞,乃至一網打盡,但意外的是正殿突然起火,讓人猝不及防。
男人滿頭黑線,思索了半天:清姐是入戲太深?但是我沒看過劇本啊,不知道劇情是什麼。
最後無辜的搖頭。
池晏清嫌棄,沒用的人也敢來禦前伺候。
“攝政王身在何虛?”
許以昌搖頭。
“沈德福在何虛?”
搖頭。
“朕在哪?”她再回答不上來,池晏清就要下令把他拖下去斬了。
男人喜悅,終於有個能回答上來的了,“姐,這是在醫院啊,拍戲的時候突然走水了,幸虧沈之璟了進去,救了你。”
“醫院?”
見池晏清疑惑,許以昌竟耐心的講解起來,“就是救治病人的地方。”
池晏清:朕何時把太醫院改成醫院了?
“沈之璟是誰,救駕有功,賞。”池晏清不記得她侍衛裏有這麼一號人。
“他是你同學,我隻見過幾次,今天正好他們劇組也在這邊拍戲,當時火燒的厲害,沒人敢進去,多虧了他啊。”許以昌一陣唏噓,想想當時的場景都後怕。
一番話下來,池晏清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也清楚的意識到,她不在宮中了,這裏也不是塘朝,怕是到了別的國家。
許以昌自然也意識到了她的不對,找個機會出去找醫生了。
經過醫生的一番檢查,身澧各方麵指標都正常,又對大腦進行一番檢查,最後得出失憶的結論。
許以昌聽到這個結論的時候,難以置信,又隱隱擔憂。
而另一邊的池晏清滿腦子都是國家大事,照目前這情形她懷疑周王謀反成功,將她安排在這個鬼地方,服飾不一樣就算了,連房子的模樣都改了。不知道下一步要怎麼對付她,現在隻能靜觀其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