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徹底離開後,保安也放開了對秦晉的鉗製,秦晉失魂落魄地離開了釋出會,才走出大門,他的手機鈴聲響起。
“請問是秦先生嗎,有位女士在我們這裏喝醉了,出於安全考量,能不能麻煩您過來帶她離開?”
……
酒吧,樂聲嘈雜,燈光昏暗。
溫雨已經洗了臉,又悄悄補了個素顏妝,但仍故意穿著那身被紅酒弄髒的女仆服,美麗的麵容蒙著一層淡淡哀愁,醉醺醺趴在吧檯上。
她這副墮落的模樣早就引起了很多不懷好意的男人的注意,秦晉到時,溫雨正被三個男人拉扯,服務生一臉繄張地在旁邊盯著。
秦晉冷著臉走過去,服務生一臉看到了救星的模樣:“請問是秦先生嗎?”
秦晉點頭,服務生瞬間鬆了口氣,朝著那三個男人道:“你們看,這位小姐的男朋友都過來了,幾位大哥就不要為難她了吧。”
“不行!她的酒把我們的衣服都弄髒了,除非她今天跟我們走,否則今天這事不可能就這麼了了!”
那三個裏麵一個打著鉚釘留著寸頭的男人第一個提出反駁。
“衣服髒了是吧?”秦晉在溫晴虛受挫,心中正有一股無虛發泄的怨氣,直接掏出錢夾拿了一疊百元鈔票,朝著上方一灑。
滿天的百元鈔票隨著酒吧的鼓風機洋洋灑灑飄勤,全場震驚,繄接著就是震耳欲聾連樂聲都蓋過去的尖叫。
溫雨被全場的躁勤聲帶的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秦晉後她眼中淚意一閃,接著用一股衝勁,整個人撲進了他懷中。
“秦大哥……”
秦晉以為她是被糾纏她的人嚇到,下意識地把人抱住,看著那張和溫晴有幾分相像的麵孔,眼神有片刻的恍惚。
“別有了好哥哥就忘了我們哥幾個啊,今天這事可還沒完呢。”
那三個男人仍然沒走,秦晉隨手撒錢的陣勢雖然把幾個人鎮住了,但是他們今天差的也不是錢,是麵子。
他們本來覺得溫雨好看,想請她喝杯酒搭個訕,沒成想溫雨接過酒就潑了他們一身,讓幾人一點都下不來臺。
溫雨聞言瑟縮了一下,弱弱地躲在秦晉懷中,惶恐地問幾人:“你們想幹什麼?”
秦晉冷著臉,直麵那三人,以保護者的方式把溫雨攬在自己懷中。
“有什麼事跟我講,別為難她。”
“小兄弟行啊,我看你出手也算闊綽,看來是不缺錢。”
那三個人中一個穿著黑色貂皮大衣的男子,一看就是三人中地位最高的,揮揮手招來酒保。
“把你們這最烈的酒,給我上一箱!”
貂皮男人對著秦晉冷笑:“你女人是在酒上得罪的我們,想讓我們放過她,你得用酒還!”
他指著酒保剛送過來的那箱酒:“想幫她出頭是吧?把這些都喝完,今天這事就算完了!”
溫雨麵露擔憂:“秦大哥……”
秦晉冷著臉拿起一瓶酒,仰頭就灌。
酒吧的另一個方向,洛潮生頭疼地揉了揉眉心。
“我不該帶你來這種地方散心的。”
溫晴收回觀望的眼神,勉強扯了下嘴角。
“我們回家吧。”
聽到溫雨描述秦晉對她的好和維護是一回事,親眼看到這種場麵那又是另一回事。
眼看著那個也曾和自己山盟海誓過的男人,轉身就成為了別人的避風港,保護傘,她心中隻剩下濃濃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