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3)

顧楚聽話的開了視頻,給他看泥濘不堪的腿間,被情慾折磨到探入身體裏的手指,一邊生澀的動作,一邊哭著小聲叫他,老公,老公。

主動已是難得,還要這樣一聲聲叫他,求他抱,顧長安哪裏扛得住。

顧楚等到對方狼狽斷線,心裏大石落地,他呼了一口氣,等身體冷卻下來,開始慢條斯理的清理自己沾滿潤滑劑的下體。被褻玩過的地方略有些不適,許是真沒餓過,他不習慣自瀆,但他隻能賭,用這個方式在這個時間一擊擊潰大洋彼岸那個獨斷專製的男人。

還是第一次,隔著越洋電話做這種事。

三天前他與邱恆知通了電話,邱恆知不聽話,執意要放棄孔陽的廠子,他不得不劍走偏鋒。他可以編許多理由解釋不在國內的原因,但卻不想用任何一個理由放棄旭陽紡織廠,公司是他的,沒有人能夠替他做這種決定。

想回去,隻能出此下策。

午後,保鏢來敲門,車已在外麵等,即刻啟程。

顧楚這時才真正安了心,他給顧承留了張字條,隻帶走了手上看了一半的書。

此去,整整一個星期顧承沒能聯繫到他。

顧承打他手機,打住處電話,打他公司辦公室電話,甚至打電話回家,沒有一個人見過顧楚,他打的緊張起來,顧蘭生便告訴他,顧長安也有一個星期沒回大宅了。

顧蘭生比他大那些年紀,又在顧家長大,看事情自然比他明白許多:「楚少肯定在大爺那兒,要不大爺不比你著急?」

顧承聽這話才覺得安心,要不是顧長安留了人看他,他差點一張機票回來了。

他問顧蘭生有沒有什麼發現,顧蘭生說來來去去人不少,看不出哪個像你媽媽。

顧承說你繼續盯。

顧蘭生猶豫了一下說要不算了,怕大爺知道了生你氣。

顧承罵道:「膽小鬼!你就不怕我生氣嗎?!」

顧蘭生從小被過繼給母親娘家那邊的表叔,對方勢力很大,與顧長安私交不淺,因此盡管他隻是一個管家的兒子,顧家人也當他是半個少爺。隻有顧承不忌憚,總欺負他,小時候出去玩,根本不要別人抱,就騎馬一樣騎在顧蘭生脖子上,使喚起來也是完全是當下人,從來都是手一指,要人跪下就跪下,少爺脾氣給慣得沖天。

顧承在他跟前不掩飾真性情,顧蘭生卻是知道深淺的,也早早就明白顧長安一直在留心自己,顧長安對他已然十分寬容,所以他暫時還不想惹怒他。

顧承安心教訓自己的奴才,絲毫不去擔心他的顧楚哥哥了,顧楚在顧長安那裏再安全不過。

他哪裏知道自己爹媽之間的矛盾已經如火如荼不可收場。

顧楚被一路押送到顧長安的一處外宅,之後就再沒出過門,顧長安甚至沒能有耐性問上那麼幾句,捉著了人二話不說就往床上丟。顧楚開頭還強著不肯示弱,叫顧長安折騰了幾個鍾頭,再醒過來,人還被壓著,腳踝竟赫然拴了一根鏈子。

顧長安伏在他背上衝撞,一言不發,顧楚被顛得渾身都疼,一醒過來便不自覺地絞緊身體,引得顧長安越發用力,直往那壺嘴兒上撞,沒幾下顧楚便受不了了,喉嚨叫啞了,哭叫起來不受控製的咳嗽,一陣一陣,倒把顧長安夾得丟盔棄甲。

被褥早就一塌糊塗,沾滿了腥膻的液體,顧長安扯過來把他裹了,抽身下床倒水過來餵他。

顧楚貼著他胸口汗濕的皮膚喝水,茫然看著腳上那條烏黑的細鏈。

顧長安一句解釋沒有,一口一口把水餵了,又去拿了食物進來喂。

顧楚不肯吃,顧長安問:「不餓了?」

顧楚忿忿看他,顧長安往自己嘴裏塞吃的,嚼的還特別香。

就是這麼個沒臉沒皮的人。顧楚氣得兩眼都發暈,原本已經氣短,一著急喘不上來了。

顧長安無奈放了盤子給他揉胸口:「……氣性倒越來越大。」

顧楚說:「你放開我!」

顧長安說:「不放。你也別想些有的沒的,我告訴你我沒那些個亂七八糟的癖好。」

顧楚動了動腳:「那你解開!」

顧長安說:「甭想。」

「你!……你!」

顧長安說:「你招我的呀,好好的不願意在那邊待著要回來,行啊,也省得我兩頭跑了。從今天起你就老老實實跟這兒待著,這種事兒夫妻雙方得齊心協力,我呢加把勁兒,你也稍微配合點兒,爭取這一兩個月把這任務完成了。」

顧楚駭得臉都白了,顧長安見他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心一熱又想把人摁下去操,可到底也不能把人傷了底子,便還是挖了一勺粥往人嘴裏塞。

顧楚此時後悔的直想死了。

顧長安說到做到。他推掉了大部分的工作,不得不去的應酬,也是速戰速決。

顧楚無法確定這一處外宅的位置,隻覺得十分清靜,屋子顯然沒人住過,院前院後都要打理,顧長安樣樣親歷親為,一日三餐包括所有家務,得空了便咬著煙頭站在屋簷下翻設計圖紙,甚至還像模像樣弄了個工作室,又當木匠又當泥水匠又當漆匠。

他在院子裏翻土圍籬笆種花時,顧楚便跪在二樓飄窗上俯視他,顧長安知道他在看他,此時他十分舒坦,他的視線裏隻有一個他。

沒人知道顧楚在經歷什麼,他被剝得幹幹淨淨鎖在臥室裏,隻能穿一件顧長安的襯衫以滿足他無時無刻的索取。他會在他立在小書櫃翻書時突然壓上來弄他,完全不顧他射出來的精液弄髒那些原文書,亦或是在看圖紙騙他靠近,然後捉著他的腰強迫他敞開腿坐在自己腰腹上,就在陽光直射的飄窗上,把他腫脹的性器整根吞進去,一直插到底,幾乎要頂穿小肉壺。

這樣幾天功夫,他便把他操得爛熟了,顧楚的身體變得極其敏感而方便插入,身上青青紫紫不退,胸口的肉珠腫的磨到襯衫都疼,嗓子自然是早就啞了,除了在床上因為承受不了而哭叫,他幾乎沒有什麼話。

一個密室禁臠需要說什麼話,隻要張開腿就可以。

盡管操的盡興,顧長安卻仍然樂此不疲,一次把人操得失禁之後他問他還記不記得第一次,對於顧楚來說刻骨銘心的第一次。

顧長安其實花了許多時間做前戲,幾乎要親遍他全身,盡管酒氣沖天,他卻未必糊塗,顧楚自然早已嚇得兩條腿亂蹬,但剛踢中一腳就被用力抓住了腳踝打開了雙腿。他尖叫著不要看不要看,可根本無法阻止他抓住他大腿內側用力往兩邊掰開,隻能淚眼婆娑的看著他邪氣的俯身下去嗅那處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