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徹進去之後,那些人才敢跟著進去。
現在是兩方大佬坐鎮,一是席徹,二是沈牧景,都是讓人心驚肉跳的人物。
他們兩個是這次應酬的主角,其他人不過是來當背景墻的而已。
一開始席徹在看熱搜,這讓他們鬆了一口氣。相對來說,沈牧景隨和大方,而席徹如同萬年不化的冰川。
但再隨和大方的人也有自己的痛點。
這不,一個不怕死的人當做玩笑說了出來,“聽說沈總要有李家小姐聯姻了,真是可喜可賀。”
剎那間,包間裏沒有人開口講話,猖雀無聲。
“與你何幹。”
一向好脾氣的沈牧景,現在的臉色直接沉了下來。
周遭的空氣像是瞬間被抽幹,沒有一個人笑,眾人皆是屏氣凝神,勤都不勤。
那人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之後,立刻連著喝了三杯酒。
“對不起,沈總,我說錯話了,請你原諒我。”
誰人不知,沈牧景有個掛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隻因白月光出國留學,他就一直在原地等她,為她守身如玉。
和李氏集團聯姻,他當時可是大鬧了許久,並撂下狠話:除非我死,不然我絕對不會娶她。
可胳膊終究擰不過大腿,沈鶴用沈牧景媽媽的命威脅他,讓他妥協。
自此,他與李氏的聯姻成為了所有人都不能談及的話題。
那人也是一時嘴快,說話不過腦子,才得罪了沈牧景。
而沈牧景其實是個笑麵虎,表麵如沐春風,背地裏比席徹還要狠上幾分。
麵對那人的道歉,他隻是不鹹不淡地“嗯”了一句,心裏卻在想,什麼時候讓他的工資破產。
見席徹看手機那麼認真,他湊過去看了一眼,隨即不解地問:“你什麼時候對熱搜上的事這麼感興趣了。”
“隨便看看。”
席徹把手機收了起來,隨意喝了一口酒。
沈牧景可不信,他以前可沒有這麼隨便看看的時候,這裏麵絕對有貓膩。
席徹不說,他就把主意打到周楠身上,但席徹都不說,周楠哪有那個膽子。
一旁的朱總見席徹的注意力放在他們身上之後,推了推身邊的人。
“你去給席總敬杯酒。”
女孩咬著唇,看了眼朱總,又看了眼席徹,十分為難。
朱總的臉色沉了下來,女孩硬著頭皮上去,“席總,我,我敬你一杯。”
“嗯。”
席徹隨意應了一聲,輕微抿了一口。他喝了跟沒喝一樣,但沒人敢說他。
“再給沈總敬一杯。”
女孩不勝酒力,臉已經染上了紅暈。沈牧景翹著二郎腿,不滿地說:“朱總,我是和你來談生意的,不是和她談生意,這杯酒,該你敬。”
說著,他的助理遞給了朱總滿滿一整杯酒,然後退到一旁。
其他人看著頭皮都發麻,這麼烈的酒喝下去,半條命都眼沒了。
朱總為自己捏把汗,沈牧景的眼神愈發冷了,他顫顫巍巍地將那杯酒一飲而盡,然後跑到廁所吐去了。
自此,沒人敢再讓自己身邊的人去敬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