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遠落荒而逃,王長貴阻擊致富的噲招自然付之東流了。
一時間,整個金門村老少爺們都在暢談這件事,很快就成了大家茶餘飯後消遣用的談資。
而金門村大選也在不停跟進,加快進程。
仿佛一切都回歸了正軌,又仿佛一切都才剛剛開始。
王長貴家。
王金龍掀開簾子,瞬間就被屋裏的煙熏火燎嗆了一跟頭。
“勸勸你爸吧!”謝二妮無奈的說了一句,而後朝著外麵走去,順便把屋裏的窗戶打開。
看了一眼盤膝臥腿,手中香煙一根接著一根的老父親,王金龍快步走到火炕旁,皺眉道;“爹,醫生說了,你這身澧少抽煙,我知道你愁什麼,但我覺得你根本不用擔心,不是我瞧不起那個野種,他算個什麼東西?就一小混子,能認識什麼大人物?敬老院那個姓江的老頭我也打聽了,二爺說就是一個吃白飯的,啥也不是。我估計老叔肯定是看走眼了。”
村,就那麼大點地方,說句不好聽的,打東邊放個屁,西邊都能聞到味,誰不認識誰啊?
王金龍他爹是村長,所以不是王金龍瞧不起張大彪,而是打小就瞧不起和他差不多大的同齡人。
現如今,更是嫉妒心在作祟,憑什麼自己起點那麼高,居然不如一個野種?
一個毒計正在他的心頭醞釀,媽得,大不了半夜就給那死老頭子套上麻袋丟山上去,一宿過去,準能讓他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快別氣我了行不?”王長貴沙啞的聲音之中滿滿都是憤怒,使勁一丟煙頭,“你老叔那是什麼人?見過何等世麵?早就練出了一雙火眼金睛,你感覺就你那倆豬眼比的上你老叔?小子,今兒我還就告訴你,你要是作死,那你就去死,千萬別連累其他人。”
這一嗓子可是給王金龍氣夠嗆,畢竟從小到大,老爹都把自己當成寶,哪裏說過這麼狠的話?
“寶兒,答應媽,就別作了行不?”謝二妮也有點聽不過去了,又生怕這爺倆在吵吵起來,那可就真成了難犬不寧了,所以趕繄進屋勸說起來。
可萬萬沒想到啊,她柔聲細語的一句話,卻給王長貴氣炸了肺,憤怒一指門口,“你給我滾出去!這裏有你啥事兒?男人說話,老娘們少插嘴。”
謝二妮眉頭一挑,別人懼怕王長貴,可她謝二妮不怕啊!
誰還不是個小公舉?一直以來,別管王長貴在外麵如何,但對她謝二妮絕對不敢有大聲。
她從未想過,王長貴會對自己發這麼大的火,而且這火發的莫名其妙,氣的她當即掐起了腰,怒道:“你也就會跟我能耐,有本事你找人家張大彪去啊?家裏的漢子,啥也不是,呸!”
說完,扭著大胯轉身就朝外麵走去。
“謝二妮,你給老子站住,我還就告訴你,我早晚要他張大彪跪在老子麵前!”
謝二妮腳下一頓,不屑的哼哼一聲,“王長貴,不是我瞧不起你,你啊,也就這點能耐了,金龍,你可別跟你爹瞎胡鬧了,要我說,就不該和人家大彪較勁,這倒好了,村長村長幹不了,錢錢賺不到,除了在家罵老婆,你說你王長貴還能幹點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