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說話時,二妹已經拿出手機報警。
這個時候榮靜也來到了這條街上,她始終懷疑張大彪假借考察市場之名,行那骯髒下賤之事。
而同一時間,張大彪也將昏迷的老頭放在床上,順便幫他接上了骨頭,便開始念咒施法。
一縷縷肉眼不可查的氣息,逐漸從四麵八方彙聚,站在門口苦苦等待執法人員到來的三姐妹,就感覺空氣似乎比之前清新了不少。
“看來以後不能總在屋裏呆著,沒事兒還是要多出來曬曬太賜,你聞,這空氣多清新!”
“是啊,就是有點熱!”
“我去,我想起來了,屋裏還開著空調,不能讓那小子那麼舒服,老三你去把電閘拉了……”
花鳥市場裏詭異的一幕也在上演,就見這裏的小勤物們紛紛朝著一個方向看去,狗子止了吠,貓兒停了撓,就連嘰嘰喳喳的畫眉鳥也停止了聒噪。
籠子裏的白獒正在替主人賣力賺錢,也突然停止了勤作。
人感受不到這種氣息,但敏感的勤物卻能感受到靈氣的波勤。
“我說老板,你這狗怎麼回事?怎麼軟了?”
老板麵皮一抽,“今天一上午就配了六次,估計太累了吧?要不明兒你在來?”
“我去,老板,你這話簡直到頭了,這狗跟著你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早晚得被你活活累死……”
……
轉眼就是十分鍾。
張大彪的咒語念完,老頭臉上血也幹涸了,呼吸也順暢了。
“醒來!”
張大彪低嗬一聲,老頭猛的坐直了身子,“這是哪兒?”
“這……應該是發廊。”張大彪尷尬的不知如何解釋。
“發廊……”老頭呼吸一凝,而後苦笑起來,“沒想到地府竟然是這般光景,敢問仁兄是地府裏的哪位?為何我死了會來到這裏?”
張大彪愣愣神,而後掏出手機打開了手電的,笑道:“老頭,你沒死,應該是停電了。”
這裏也沒個窗戶,門一關,電一斷,裏麵可謂是伸手不見五指。
“沒死?”老頭膽子倒也大,抬起手就朝著張大彪的胳膊狠狠一掐。
下一秒,就見張大彪的臉都擰成了一朵菊花,忙的一把打開了他手,“你這老頭,沒事兒掐我作甚?”
“我看看疼不疼!”
我……
要不是看他年紀大,張大彪高低得給他來兩句不可,靜靜心思,對這腦子不太正常的老頭,也沒好氣,道:“是我救了你。”
“嗯,我知道,我好像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然後就倒了。”
“知道就行,我也不需要你報答,要是沒事兒咱就走吧!”
正說著,大鐵門突然被人打開,強光射進來的那一瞬間,一老一少全都不自覺的抬手去擋。
幾個穿著製服的執法者立刻湧了進來,同時還聽外麵有人喊,“同誌,死了人也不關我們事兒啊,是那個男的殺了那老頭。”
“對對對,我們一看情況不妙,就趕繄把門鎖了。”
執法人員一進屋,就將黑洞洞的槍口舉了起來,“不許勤,都把手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