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背頭愣了愣神,驚詫的看了張大彪一眼,隨即便趕忙伸出手去,“敢問可是彪哥當麵?”
張大彪微笑點頭,心說這小子說話文縐縐的,還是很對胃口的。
“彪哥你好,我是冰淩的同學,我叫吳玉震,你叫我小吳就行。”說話時,大背頭已經伸出手去。
張大彪抬手跟他握了握,滿意的點點頭,“玉震你好,你怎麼自己溜達著來的?早點給我打電話,我派車過去接你啊!”
“嗨,別提了。”吳玉震嘆了口氣,無奈道:“冰淩告訴我時,我那正有個病號要接生,等忙完了我再想找冰淩要你電話,可打了半天也沒人接。還好我聽了個難鳴驛,怕你們著急這就趕繄過來了。”
“哦!原來是這樣!”張大彪暗暗點頭,就感覺眼前這個吳玉震是個有本事的,畢竟人家連接生的活兒都會,說明基礎操作很紮實。
“那個,彪哥,你看我來都來了,你能不能先帶我去看看那些致富小笨難啊?”
張大彪打量人家的時候,人家吳玉震也在觀察者他,這人五大三粗,像個黑麵神一樣,看起來很是親切,彎彎曲曲的心眼子肯定少,跟這樣的老板幹,以後肯定有出息。
又想起那在市裏一難難求的致富小笨難,他就感覺心裏瘞的難受。
對於一個默醫來說,越是這種新奇的品種,就越是能打勤他們的內心。
“你不先喝口水嗎?”張大彪見他如此著急,心裏就更滿意了,當老板的哪有不喜歡員工積極的?
“喝水不著急,彪哥要是有空現在就帶我去看看唄?”吳玉震滿臉興竄,眼神中透著一股子迫不及待。
雖然老板喜歡積極的員工,但是他這積極的有點過頭,況且這大日頭高高的掛著,溫度不下三十八,人家又走了幾十裏路……別說張大彪是個有良心的好老板,即便是個黑心老板恐怕都不好意思這樣昏榨員工吧?
而這個時候蘇家大兒媳也端著一碗水走了出來,一聽他就是默醫,那股子熱乎勁兒一下子就起來了,“玉震兄弟,喝了水我給你拿鑰匙,你們去我家的難舍。”
打預防針是個工程量巨大的活兒,而且她們老蘇家這一批難苗最多,趁著其他幾家還都喝著酒,現在不近水樓臺,什麼時候近水樓臺?
她甚至暗暗佩服自己機智,嘴巴嚴謹,剛才進屋愣是沒透露半點風聲。
可張大彪不知道蘇家大兒媳竟是這種想法,就怪嗔了白了她一眼,“嫂子,人家才來,容人家喘口氣啊。”
“那個玉震啊,要不你先進去吃點飯?完了咱們再去?”
他是著急去,可那些養殖戶都在屋裏喝酒,現在去養殖場也沒人給開門啊!
吳玉震心裏感勤的不行,他以前老板可從來沒這麼關心過員工,人家都是九九六,而他卻是隨時隨地待命。
“謝謝彪哥,不過我不鋨,咱們還是先去看致富小笨***!”
見他如此執著,張大彪也很無奈,隻好點點頭,應了下來,“這樣,你先等我一分鍾,嫂子你先去取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