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隊都折了,萬一那人瘋起來六親不認咋整?
最安全的辦法就是腳底抹油。
於是乎,圍觀的吃瓜群眾紛紛後退,這就導致張大彪立在那裏如同鶴立難群一般。
而張大彪卻是嘿嘿一笑,被槍指著愣是麵不改色,這份氣度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就見他不急不慢的走向了湖邊,抬起手就抓住了充當護欄的鐵鏈。
那鐵鏈足有人的胳膊粗,而在他手裏卻如同豆腐一般,一咬牙,一跺腳,愣生生的揪斷了兩邊鏈接的鐵環。
“我曹……”這一刻,老李拿槍的手更抖了,就感覺膀胱之中似有一股子不噴不舒服的感覺傳來。
這特娘的根本不是人啊!
見張大彪將鐵鏈甩了起來,朝著自己噲笑不止,老李額頭上的冷汗如同下雨一般,又哆嗦了兩下,強行給自己提振士氣,叫囂道:“放……放放放,放下武器,立刻放下武器,否則就地正法。”
“放下武器。”於此同時,一個很是威嚴中氣十足的男人被人簇擁著快步走來。
見到來人,老李就跟見到了親爸爸一樣,委屈道:“丁局您終於來了……”
“放下武器。”男人怒喝一聲,卻是朝著自己這邊看來。
老李心裏又是一哆嗦,一時間竟有點不知所措。
放下武器?
到底是誰放下武器啊?
阿冬這時快步上前推開了老李,朝著對方喊道:“丁叔,你快叫人把他拿下,那小子不是人……他他他,他想殺我。”
“閉嘴。”丁局不怒自威,冷聲嗬斥,“誰是你叔叔?我告訴你,舉頭三尺有神明,自己做了錯事,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丁一珍,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阿冬簡直驚呆了,他他他,他竟然敢兇我?
這還是那個和藹可親對他諄諄教誨說著阿冬不怕的丁叔叔嗎?
丁一珍沉聲怒嗬,“我瘋了?我看你是瘋了吧?阿冬,我念在跟你父母相熟,現在給你留的麵子,別給臉不要臉。”
“丁一珍,你少特麼跟我裝蒜,給我臉,你配嗎?叫你一聲丁叔,還真把自己當個人了是吧?”
“我的小祖宗哎,您就趕繄閉嘴吧。”老李這時已經徹底毛腳丫子了,恨不能現在就給阿冬倆嘴巴子。
這樣愚蠢的二代,死不足惜啊!
也虧自己自認為混出了經驗,早知如此,他才懶得參合這種事。
丁一珍當場發難,明眼人一看就有問題啊!而且還是大問題。
這個蠢貨,即便你有怨氣,能不能等人家把話說完?
丁一珍原本還打算救他一命,奈何奈何,給他慣的太不是東西。
他心裏略一思量當即就有了主意,嗬斥道:“來人,給我把他拿下!”
話音落,丁一珍帶來的執法人員呼啦一下全都撲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就將阿冬銬了個瓷實。
阿冬自然是要反抗的,可惜根本不是那一個個攜帶正義之氣的執法人員對手。
“丁一珍,你今天抓我,明天老子就拔了你這身皮……”阿冬簡直氣炸了肺,在南湖區,他絕對是一哥中的一哥,那些富二代,那些其他二代哪個不是以他馬首是瞻?即便是單位裏的一些人,不也得看他臉色?
丁一珍今天這樣做,那是徹底撕破了臉皮。
很好,很好,那就等著本少爺的報復吧!這個梁子要是不能解決,丟的不是他的人,而是他父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