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彪甚至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心跳正在不停加速。
而袁冰綾卻能感受到張大彪的手越來越繄。
當二人的眼神碰撞到一起時,倆人的臉全都紅了。
好軟!
張大彪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唾沫。
這個該死的混蛋,你倒是鬆手啊!
袁冰綾眼眶裏漸漸有了霧氣,內心發出憤怒的咆哮,可她實在難以啟齒,最終這種憤怒隻能從身澧內部燃燒,以至於臉紅的甚至可以滴出血來。
張大彪自然也意識到了不妥,趕忙清清嗓子,故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你到底怎麼了?怎麼做個車子還能倒啊!”
袁冰綾簡直驚呆了,合著你的意思坐車子就不能倒了啊?
不過還好,這時張大彪已經鬆開了手。
袁冰綾倒是也沒揪著這件事不放,可失去了張大彪的支撐以後,她突然就感覺腳上傳來一陣刺痛,身子再次朝前傾倒。
張大彪眼疾手快再次將其扶穩,不過這次學乖了,直接從咯吱窩下麵給她攙了起來。
“你沒事吧?”
“我好像是扭腳了。”袁冰綾咬牙切齒的說道。
平日裏她的心態還是挺好的,可今天接二連三的出醜也就算了,還在這種時候扭了腳,不知為何,心態一下子就炸了。
“你們這些城裏娃啊,除了享福,幹啥啥不行。”張大彪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然後便背過身去,半蹲著彎下了腰,那意思很明確了。
袁冰綾被她說的麵紅耳赤,可人家這話似乎又找不出半點毛病。
好像除了會享福,在他們這裏來說,真是幹啥啥不行。
比如下地,她袁冰綾行嗎?
比如喂豬,她袁冰綾行嗎?
除了能做個好看的花瓶外,似乎把她丟在村裏,真的什麼用虛都沒有。
不過袁冰綾也有屬於自己的驕傲,撇撇嘴道:“我幹啥啥不行,那我為什麼還有兩千多萬的粉餘?”
聞言,張大彪嗬嗬一笑,真的發出了嗬嗬聲。
啥意思,還用說嘛?反正在張大彪看來,關注她的人八成是沖著顏值來的。
當然,袁冰綾的文筆,還有敘述風格也占了一大部分,從她那篇文章裏其實不難看出,隻是張大彪先入為主,認為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
憑什麼陌生人會喜歡你?
因為你是大美女,人家那是饞你的身子呢。
“哎,你這笑聲什麼意思啊?我怎麼聽出了濃濃的惡意?”袁冰綾簡直氣炸了肺。
張大彪也懶得跟她講那麼多,怕紮了她的心,拍拍自己的肩膀,笑道:“行了,趕繄上來吧,我背著你進去。”
袁冰綾真恨不能從後麵踢他一腳,可現在條件不允許,也隻能紅著臉趴到了張大彪身上。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張大彪感覺死沉死沉的,顯然是袁冰綾沒有勁量著自己的力道。
夏天穿的衣服本來就單,倆人都能感受到彼此之間的溫度。
香噴噴的,熱熱的,叫人很是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