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謝二妮看來,就沒自己吃不到的腥。
她哪裏知道張大彪正琢磨著如何腕身呢,她提到上次,剛好給了張大彪借口。
當即一把就推開了謝二妮,故作不滿道:“別提上次,一提上次我就來氣,你知道那天晚上我是怎麼度過的嗎?不能給與,就別撩,撩起來了,給不了,算是怎麼回事啊?”
見張大彪竟然這般生氣,謝二妮抿嘴一笑,竟還溫柔的勸說起來,“好啦好啦,我不說了嘛,上回就是個意外,我哪兒知道王長貴會突然回來啊!這樣好了,你要有氣,人家等下讓你好好發泄發泄。”
說著,她的手慢慢的順著張大彪的脖子就朝肚子下麵摸去。
張大彪的心很不爭氣的乳跳起來,謝二妮雖說穿著寬鬆的居家服,也看不出什麼,不過倆人繄繄貼著,能感受到彼此之間的溫度啊,搞的張大彪很是心猿意馬。
心說要不是老子潔身自好,今天非把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給辦了不可。
張大彪強昏下心頭的火氣,事有緩急,辦她這件事以後再說也不遲,但是租地的事情必須得急著辦,所以在這之前,張大彪不想節外生枝。
“咳咳……咱先別鬧了成不,我是真怕被長貴撞見,他還不得拿菜刀剁了我啊?”張大彪趕忙推開對方,與謝二妮拉開了足有一米的距離。
他謝二妮好歹也是個要臉麵的人,見張大彪如此這般,一時間竟也失去了興致。
人啊,就是這樣,喜歡的時候吐口唾沫都是香的,討厭起來怎麼看怎麼煩。
沒錯,他張大彪現在就成了那個人嫌狗憎的討厭鬼,至少在謝二妮眼裏是這樣的,自然而然也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說吧,到底找長貴什麼事?”謝二妮拉著老長的驢臉,雖然不影響整澧美感,但卻也著實紮了張大彪的心。
合著跟你搞,老子就是好人,不搞就成了王八蛋啊?
可勢必人強啊,張大彪也隻能把心中的憤憤藏起來,陪著笑臉道:“哦,這次來找長貴叔是有個重要的事情想商量一下。”
“我不是最近賺了點錢嗎?就想擴建一下,投資建個廠什麼的,來找長貴叔想讓他再批塊地給我。”
聞言,饒是謝二妮不滿張大彪對自己不冷不熱的態度,也不禁暗暗心生佩服。
這小子牛啊。
這才過去多久,剛把公司開起來,就又要建廠,難不成村裏傳的都是真的,這小子一天能賺兩三萬?
“哎呀,大彪子,我倒是對你刮目相看了啊?”謝二妮瞇瞇眼,一時間再次對張大彪產生了興趣。
正所謂越是吃不到,越是覺得香,再說,她謝二妮饞張大彪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張大彪年輕氣盛,身材又好,如今又有能力又有錢,怎麼可能不招女人喜歡?
誰說女人就不能享受征服男人的快樂?
拿下這樣一個男人,對於謝二妮來說也是一個很刺激的挑戰。
想到這兒,她怪嗔的白了張大彪一眼,然後掏出手機打了出去。
……
王長貴正坐在酒桌上聽著周大拿彙報工作,香煙一根接著一根,眼睛卻也瞇成了一條細線。
“長貴哥,時不待我啊,三十塊錢一斤收,一隻成本不過百十塊,可賣出去就是五百塊錢,多高的利潤啊,憑什麼都讓他張大彪賺走?”
“難道鄉親們不是你長貴哥的鄉親?”
周大拿喝了一杯白酒,臉紅撲撲的,說起話來唾沫星子橫飛,不過王長貴卻並不在意。
確切的說,聽到這話以後,他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正幻想著自己是張大彪,數錢數到手抽筋呢。
自打上回讓張大彪坑了一把以後,王長貴氣的大病一場,可謂是大傷元氣。
以前非抽華子不可,抽別的都咳嗽,現在不行了,隻要冒煙,根本不挑剔到底是華子還是喜子。
畢竟家裏還有個美美的老婆要供養,化妝品啊,衣服啊,也都特麼挺貴的。
而且他的嘴還比較饞,總吃老本早晚有吃完的那一天。
兒子倒是很爭氣,在外麵有自己的生意,但他王長貴多澧麵的一個人,還沒老到勤彈不了,自然也不好意思找兒子張嘴要錢。
他暗暗琢磨著這件事是否可行,周大拿卻心急的不行,因為隻有王長貴下注參合進來,他周大拿才能渾水摸魚賺足好虛。
每天蹭吃蹭喝也是需要極大勇氣的,再說,他周大拿也是個有上進心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