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說會不會是沈時悠那幫人幹的。”

幺難掃了他一眼,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狠批:“現在是研究誰報的警的時候嗎?還不將這裏清理一下,把這群蠢貨弄走?”

那個被狠批的人見狀,不敢多說一句,招呼著人開始利索的清理現場,紛紛離開這裏。

幺難讓人把車開了過來,心煩的看了一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貪生怕死的火難男,不管他的死活了,直接伸手拔掉了他腦門上的針,讓人用毛巾塞住他的嘴,將人塞進車子裏。

“老大,你對他真好,還怕他咬舌自盡。”一個將頭發染成了鸚鵡色的男人拍馬屁道。

奈何馬屁拍到馬腿上去了。

“老子哪是怕他死,老子怕他將老子的車給吐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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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撲來一個空,但也不是一無所獲,至少知道了鬧事的是誰,也給大家證明了一下人民公仆也不是全都是吃幹飯的。

因為閻幫的人這一掃滂,米其林餐廳有點損失慘重,不少的客人都被嚇的落荒而逃,飯錢都沒有付,現在更是沒有地方去尋人要這個損失了。

畢竟閻幫啊,得罪不起。

一群人都進了馮幫,季簡也沒有能躲過大家的詢問,馮坤也沒有要救他的意思,在座的都是自己人,哪裏會真的將他置之死地。

“季簡,你小子可以啊,深藏不漏的,我之前還納悶你不過針法比別人好一點,你是有多大的本事能將我那些斷了的筋脈都能被你接好,今天看你漏了一手以氣運針的手法,我也就明白了。”

蘇清嘉上下打量了一眼麵前這個看起來不過和阿九差不多大的季簡,一臉的驚艷毫不遮掩。

顧懷澤是一個醫學天才,但是他隻擅長西醫,對中醫雖然不精深,還是略有研究的,一聽到以氣運針的時候,眼睛都亮了。

“我以前就從一個老中醫的那裏聽到過,中醫的絕學裏,唯以氣運針為最,氣功之法為九層,鎖閉五識,操控銀針,可接斷骨,重塑經絡。”若不是以氣運針容易傷害施針人的精力,他真的得很想在見識一下。

“馮兄的身邊臥虎藏龍,留著這麼一員大將,難怪馮幫這些年來也安然立於風波之中。”

沒有人主勤的去問他的身份,也沒有人問他師從何人,因為大家都知道每個人都會有自己不想說的秘密,有些事情探究的越深,有的人就會離你越遠,這個道理向來都經得起求證的。

白川淩和白川楓默默的聽著,不發表意見,若說黑幫屬於江湖,那他們就是雖虛於江湖中,卻對江湖之事知之甚少,即便是這樣,有的話他們還是聽懂了一兩句的,就是季簡這個小子不簡單,年紀輕輕竟然能將中醫針灸的絕學練至巔峰,委實厲害。

時間還早,他們進季簡挖掘了一番之後,就聊到了閻幫今晚的舉措上來。

“從今晚的局勢上看來,這應該是沖著我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