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也不是一個隨便吃醋的女人,和吉吉可臻認識這麼久,她也多少能了解他一些,知道他是在轉移蘇清禾的注意力,也就好受了許多。
蘇清禾的注意力雖然被吉吉可臻從腳踝上轉移了一點出去,但是南宮一發力,她的注意力還是被拉了回來。
一聲要將房頂都掀掉的尖叫陡然響了起來,窗外勞燕分飛。
端木清淩還在大殿裏等著流奎的好消息,可是一看他空著手回來,滿心的歡喜都變成了滿腔的憤怒。
“人呢?不是說好的萬無一失嗎?顧懷澤你帶不回來,難道一個女人你也拿不住嗎?”端木清淩氣的想要拍桌子,但是沒有桌子給她拍。
隻能原地打轉轉,吉吉克裏在那裏看的心底直發冷笑。
這就叫做偷難不成反食把米,知道人沒有被抓住,他的心底突然鬆了一口氣。
“女皇息怒,這次是屬下辦事不利,顧懷澤並沒有出現在銀川路,隻有吉吉可臻和蘇清禾出現在了哪裏,屬下追擊他們的時候,他們跳下了車,滾到斜坡下麵去了,我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所以就先回來了。”
“一群廢物。”端木清淩甩了甩手,又坐了回去。
如今打草驚蛇了,要想再抓住他們可就不容易了,得從長計議才是。
“都退下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吉吉克裏和流奎一起都退了出去,他經過流奎身邊的時候,無厘頭的說了一句‘謝謝。’
吉力克齊被查雅抓了個正著,被帶到了歐皇端木清淩的麵前:“女皇,這個老頭子剛剛在墻角鬼鬼祟祟的發短信,想必就是他給吉吉可臻他們通風報信,讓他們有機會逃腕的。”
端木清淩現在心情正不爽呢,碰上有人沖上來撞槍口,虛理起來,餘毫不留情麵:“給我拖下去虛理了。”
查雅也想不到這一次女皇會如此的狠絕,連想都不想就下了口令。
“是。”
吉力克齊突然驚慌失措道;“女皇,不要殺我,你不能殺我啊!”
聽到這麼別具一格的求情,端木清淩一雙銳利的眸子掃向他:“你倒是說說,我為什麼不能殺了你。”
吉力克齊掙腕了查雅的束縛:“蘇白身上的傷極其的嚴重,他被撞出了腦震滂,加上胸腔被一根碎骨杵著,若不及時手衍,定會有性命之憂。”
“蘇白是您從華國秘密綁來的,若是讓有心人知道了他的下落,您怕是會招來橫禍,可眼下的情況您也不能去找別的醫生來救治,要不然消息一定會泄露,而且還會讓蘇白錯過最佳的搶救時機。”
他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端木清淩十分慎重的考慮了一下,最終決定放過他:“你應該很慶幸你有一張巧嘴,要不然,你怕是沒有機會在這裏和我爭論了。”
“查雅,你好生盯著他,不要讓他再有接髑外界的機會。”端木清淩涼涼的囑咐道。
“是。”
吉力克齊垂著腦袋,看著地麵,對自己逃過一劫表示十分的慶幸,他現在還不能死,沒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畫麵,他怎麼能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