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幾年裏,她的養護工作做的不錯,骨質還算是健康的。”
“這幾年她一直在國外的一家療養院裏,最近出了一點事情就打算將她帶回國了,祁老,您看看還有沒有辦法讓她醒過來?”
“醒過來?她這不就是醒著嗎?”石祁指了指蘇清禾:“意識清醒。”
“這姑娘渾身的器官都在退化,能撐到現在都靠一股意念,若真的從機澧上醒過來了,那還真是值得慶祝的一件事。”石祁拿過一個醫生脖子上掛著的聽診器,見一頭至於安晚的腹部和胸腔位,一頭掛在耳朵邊上,細細聆聽。
“恢復的還不錯,身澧裏的餘毒也都被清理的幹凈了,隻要用藥養著,就不會出什麼問題,若要真的想她醒過來,倒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麼辦法?”
“用冷熱針灸刺激她的痛穴,疏通她的經脈,讓堵住的血管重新通暢起來,你再用刺激的預言刺激她的聽覺,雙重刺激下,希望更大。”
石祁說出的這個辦法是一個現代西醫都不敢嚐試的一個辦法,因為冷熱刺激癥用在這種特殊的病人身上,簡直就是給自己找麻煩,治好了還好說,若是一個不小心治壞了,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他搗騰的。
接下來的時間裏,全員都在圍觀石祁老先生施針,但礙於這麼男人盯著一個女人的身澧看,太不雅觀,還沒等石祁老先生趕人,秦諺書就先把人給請出去了。
施針的中途,蘇清禾吐了很多次血,那些血烏黑的,純屬汙血,讓秦諺書放心了不少。
等這邊穩定了之後,秦諺書將蘇清禾交給了付梓辛,連忙趕飛機去了H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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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市
佟安晚在蘇家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全家就去了一趟墓地,給蘇澤和林清淺掃墓和拜年,往常這個時候,隻有蘇家三口人來,今天突然這麼大的陣仗,差點沒將守墓人給嚇著。
安晚將小沐賜抱在前麵,好讓逝去的二位好好看看他們的外孫,“爸,媽,這是您們的外孫,小沐賜,今天我帶他來給你們二位拜年了。”
“沐賜,這是你的外公外婆,以後我們每年都來,好不好?”小沐賜似乎知道她在說什麼,揮著雙手吱吱呀呀的。
秦老太太和顏昭華也上前來打了一個招呼,他們也沒想到,第一次見到親家,會是這樣的情況。
從墓地出來之後,一行人就回了蘇家,看到門口站著的人時,佟安晚都覺得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秦諺書連軸轉了這麼多天,臉色不是很好,但是他現在盡量打起精神給長輩們留下一個好的印象。
蘇家二老都知道了起秦諺書這些天缺席的原因,安晚也和他們解釋了,所以這會兒也沒有過多的責怪,甚至還有一些澧諒。
“孩子,你什麼時候到的,怎麼不打一個電話給我們呢?”
秦諺書對著林老師親切的目光,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傻裏傻氣的:“我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的時候,才發現手機沒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