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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諺書到了那邊之後,先去酒店調整了一下時差,再往療養院走去,匆忙之間,他和一個男人擦肩而過,擦肩而過的瞬間,幾乎就讓他產生了一種錯覺。
等他停住腳步,回頭看去之後,那個男人已經上了車,消失在了他的視線裏。
國外從來不過春節,但是對於他們來說,每年的最後一天,就是迎接新的一年到來,療養院這麼冰冷的地方,今天也布置的格外的溫馨。
馬爾醫生早早的就在醫院裏等著他了,不過,馬爾醫生的今天的時間並不多,因為他等一會兒還有事情。
“噢,秦先生,您終於來了。”
“馬爾醫生,不好意思,久等了。”秦諺書的頭發因為走的及,顯得額外的淩乳。
“沒關係,我也是剛剛才停下來。”馬爾醫生聳了聳肩,用中文交流毫無障礙。
“您先前說的那個捐獻骨髓的人,現在在哪兒?我能見一見嗎?”秦諺書詢問道。
“噢,不能,這是捐獻人的意思,她不想和病人家屬有直接的牽扯。”
“那捐獻人對於補償方麵,有沒有什麼要求?”
“hing to ask for。”馬爾醫生突然蹦出一句純法語,差一點讓秦諺書有些應接不暇。
沒有任何要求?
秦諺書突然蹙眉,心有疑慮,該不會是騙子吧!
&he bone marrow match really fit?”骨髓配型真的完全符合嗎?
“Of course.”
既然這個問題都解決了,秦諺書也就不多問別的了,隻問了一下移植時間。
“越快越好,三天後開始。”
得到了準確的時間,他才放下了一顆心,他在護士的陪同下,穿了隔離衣就進去看了一眼,擋了四年睡美人的女人。
床榻上的女人,皮肩皙白沒有血色,整個人都透著一種病態。
他小心翼翼的執起她的手,看著她手背上清晰可見的血管,眼裏都是心疼,“很快,你就會好了,即使你怪我讓你以這樣的方式活著,我也不會讓你就這麼死去,安晚,你早點醒過來,你姐姐還在等你。”
不知道是不是有感應,做了四年植物人的女人,手指勤了勤,睫毛也輕顫了一下,秦諺書驚喜的再次看去,卻發現她還是初始的模樣,沒有任何的變化。
他讓護士給她看了看,但是得出的結論是:“先生,你看錯了。”
是他看錯了嗎?
這三天,他除了回醫院洗澡,睡覺,其餘的時間都在醫院裏度過,隻是再也沒有遇到過像上次一樣,反常的情況,也沒有看見那個行跡可疑的男人。
然而,療養院裏總會有意外發生,那天秦諺書剛從酒店裏回來,就遇到了所有人都在滿院的尋找一個女病人。
秦諺書不以為意,照常去了病房,但是當她換好隔離衣走進去的時候,察覺到有哪裏不大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