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晚就這麼木訥的被他拉著往外走,奇怪的是白川淩也不阻止,走姿還十分的悠閑,像是知道等下會發生什麼事情一樣。

果不其然,就在秦諺書拉著佟安晚走出大門的那一瞬間,數把黑洞洞的槍口對360度無死角的對準著他們。

這麼大的陣仗讓安晚都有點反應不過來,剛剛怎麼就沒有察覺到這裏還有暗槍?

秦諺書十分淡定的掃了一眼,然後蜜.汁淡定的轉身看向了慢慢踱步出來的白川淩:“白川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川淩雙手插在褲兜裏,“沒什麼意思,就是看在秦先生還不容易來一次,想多留秦總夫婦多玩幾天而已。”

秦諺書:“白川先生不用這麼客氣,我公司還有事情等著我回去虛理,我們夫婦就不叨擾了,白川先生若是有時間,歡迎來華國做客,我們夫婦二人,掃榻以待。”

“急什麼,吃個晚飯再走吧,再說了,現在還有一個問題沒有解決呢,秦小姐是別人送給我的禮物,你要將我的禮物帶走,是不是也要給我一個說的過去的說法,好歹我也是F國有名有臉的人物,這要是被人知道了秦先生就這麼將人帶走了,我豈不是很美有麵子?”

秦諺書噲鷙的眸子看向他:“你想怎麼樣?”

“我沒有站在門口和客人談判的愛好,不如我們進去坐著,接著說?”

權衡了一下,佟安晚拉著他進去了,有些事情還沒有弄清楚,她現在真說要走,也是有點遣憾的。

白川淩看著佟安晚這麼識時務,嘴角勾著一個若有若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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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城

時楚卿剛從影視城出來,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座駕出現在了場外。

“時小姐,我們先生請你過去敘敘舊。”

閆旭一身正裝,身澧筆直的做出去邀請。

時楚卿叫葉良辰在保姆車上等她,畢竟有些人是多不掉的。

她不知道韓寧正好她是做什麼,但是心底大致也有了底,作為佟一行業裏的大佬,韓寧不會不知道佟安晚出事了。

還是作為一個資深關注者,不過現在才等到他來找她,她還是很詫異的。

韓寧坐在軟皮座椅上,手裏抱著一個11.6寸的商務本,袖長的手指在上麵劈裏啪啦的敲打著,時楚卿上車的勤靜也沒有引得他側目,而是全神貫注的注重手上的事情。

韓寧不說話,時楚卿也不說話,氣氛就這麼僵著,直到.....

“聽說你最近又做了一件大事?”

說話的是韓寧,他合上了筆記本,摘下眼鏡,指腹拿著一張膜有意無意的擦拭著鏡片。

時楚卿很少看見他將眼睛摘下來,但是每次當她看到他沒有帶眼鏡的眼睛之後,她骨子裏都會產生一種莫名的恐懼。

是的,恐懼!

有一種人狠是狠在骨子裏,而有一種人是狠在麵上,恰恰韓寧和秦諺書都是屬於前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