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失神過於久,秦諺書察覺出了自家夫人在對著別人男人犯花癡,上前了一步,擋住了她的視線。
“晚晚,你這樣盯著謝三哥,我會吃醋的。”秦諺書小聲的和安晚咬耳朵。
他的聲音雖小,但是謝川就在他身後,還是聽到了。
謝川捂著唇輕咳了一下,表示秦諺書正經一點兒。
佟安晚臉色一紅,蟜嗔的看了一眼秦諺書:“我隻是覺得謝三哥看的又些眼熟.....”
一時間愣住了在想在那裏見過而已。
她說的不是假話,說起來,,謝川還是一名國際刑警呢!不過她比較詫異的是謝川怎麼會來寧城。
“也許是我長得比較大眾化,所以弟妹才會覺得眼熟。”謝川笑了笑。
“好了,你們就不要再敘舊了,這次我叫三哥來,是為了錢坊的案子,三哥現在在寧城公安廳任職,以後啊有的是機會聊天。”秦諺書見他們這麼熟稔,有些吃醋。
錢坊將他的作案手法和作案勤機都交代的清清楚楚,工地上的起重機和吊機的繩索都是他用的劣質產品,很多都不符合國家檢驗的標準,那些鋼筋更是以次充好。
他拿的回扣和從工程款裏撈的油水數目更是讓在場的人咋舌,三百萬的油水,還不包括商家的那一部分稅款。
在錢坊的招認下,那一些和他有過合作的商家,都在一天之內給掃的幹凈。
“誒,原來在做建材買賣這一塊有這麼多的油水撈啊,那你說像我們這種勞心勞力做上市公司的老板,是不是都是腦子有坑啊!”佟安晚坐在餐廳裏看著外麵的華燈長籲短嘆。
秦諺書舉著筷子敲了一下她的腦袋:“想什麼呢,幹嘛沒事懟自己,懟你自己也就算了,你還把我帶上?”
“誒,你輕點,三哥還在呢!”佟安晚瞪了他一眼。
謝川看著秦諺書孩子氣的一麵,輕笑:“你們玩,不用顧忌我,不過小二,你不要欺負安晚,畢竟人家是女孩子,你要有點紳士風度。”
“是啊,謝三哥說的對,你要有點紳士風度,你要是連最基本的紳士風度都沒有,你還是男人嘛?”佟安晚仗著有人撐腰,口出狂言。
秦諺書挑了挑眉,“我是不是男人,你難道不知道?”
這個混賬,說葷段子也不分場合。
佟安晚咬牙切齒的看著秦諺書,不過,她已經習慣了,畢竟秦諺書的臉皮向來都厚的和城墻一樣。
多說無益,何必自憂。
“謝三哥性格真好,能做三哥女朋友的那個女人,一定是前世拯救了銀河係。”安晚噙著一抹笑,對謝川誇贊道。
謝川笑起來如三月的暖風一樣和煦,“弟妹真的和傳言所說的一樣,可是又有些不一樣。難道是和某人相虛久了,潛移默化的變了一些?”
佟安晚:“原來,我一直都是活在傳言中啊!”隨即又想到什麼,對著秦諺書開玩笑道:“誒,你說我去你公司當個明顯,會不會大紅大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