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邪魅。

“誰說沒有的,你拿走了我的心。”韓寧指了指心髒的位置,扭頭對著調酒師要了一杯藍色妖姬。

佟安晚被他的厚臉皮堵得說不出話,其實也不是說不出話,就是她感覺現在不管說些神馬,都是白說啊!

以前的韓寧,可不是現在這般的臉皮厚啊!

安晚在心底砸吧了一下嘴巴,她還是有點懷念以前的那個韓寧啊!雖然嘴巴毒,但是臉皮不厚啊!

“怎麼不說話?”

她倒是想說啊!但是誰叫你一開口就終結了別人要說的話,簡直就是話題終結者好吧!

“唔,韓先生真是有趣,我自問和韓先生並沒有見過幾麵,怎麼會拿走韓先生這麼貴重的東西,更何況,韓先生和一個有夫之婦說這樣的話,難道不覺得有點不合適嗎?”

佟安晚看著韓寧的眼睛,無畏無懼,一字一句都說的及其的緩慢,即便是環境嘈雜,也能讓韓寧聽得清清楚楚。

“佟小姐難道還要和我裝下去嗎?”韓寧同樣對著佟安晚的眼睛說道,眼中的玩味已經全然換成了認真。

雖然臉上還是那樣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但是周身的氣勢卻渾然不同於他表現出來的模樣。

有的人看起來溫潤,卻狠在骨子裏,有的人看起來兇神惡煞,卻也隻是狠在麵上。

,還有一種人表麵上看起來一肚子的壞水,實際上骨子裏滲透的壞水不比表麵上看到的少。

若說秦諺書是第一種,那麼韓寧就是第三種,而聞少白則是第二種。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韓先生,也許我和您的那位長得相似,但這也不能成為我就是她的事實,比較我在寧城這麼多年,這裏的人都是認識我的。”

佟安晚語調比較輕緩,一點都不擔心韓寧接下來會說些什麼。

“是嗎,據我所知,佟小姐出國留學三年,畢業後就留在了M國工作,鮮少回國。而你回國的時間,最近的就是在一年前,回來之後,就再也沒有離開過寧城。”

韓寧就像是在說故事一樣在說著安晚的平生。

安晚的眸光閃爍,一點都不驚訝他所說的那些,以韓寧的本事能查到這些不足為奇。

“但是你在此前,還回了一次國,但是那次發生了一件比較很有意思的事情,就是佟小姐回國的那架飛機出了事情,,,,,,”

後麵的事情,韓寧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哼,好吧,他不可否認,後麵的事情其實他還沒有得到有關的消息,前麵說這麼多,不過是為了套話需要而已。

佟安晚聽到飛機出事哪裏,腦子裏似乎又浮現出什麼不好的畫麵,她瑟縮了一下,然後對著韓寧道:“沒想到韓先生對我這麼關心,不過我可以告訴韓先生的是,當時我的確買了那趟回寧城的機票,但是我並沒有上哪架飛機。”

韓寧盯著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生怕錯過什麼重要的細節。

但是結果讓他大失所望,安晚一臉的坦誠,讓人無從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