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安晚看起來是很閑的人嗎?哪裏有空去參加一些無關繄要的人的婚禮。
這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尷尬,蘇南的手僵在半空,放下也不是,舉著也不是,最後是安晚開口,才解救了他的手。
“諺書,收下吧!”佟安晚目光對上佟安雅,“妹妹結婚,哪有姐姐不到的道理,放心,到時候我一定會去的。隻是不希望再次發生上一次的事情才好。”
佟安晚一句話,就將佟安雅滿身的氣焰打昏的一點都不剩,佟安雅臉上的得意僵著,心底卻是怒火中燒。
她竟然還敢提上次的事情?蘇南趁她小產,提出要解除婚約的事情,是安雅這一輩子的恥辱,即使蘇南現在還是和她在一起,安雅心底那抹不甘還是揮之不去。
不過再不甘心,安雅也沒有在她的麵前表現出一丁點的不高興。
“這次不會了,這次是蘇南提出來的,我想他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的。”佟安雅像是為了證明什麼,柔聲的對蘇南道:“你說是不是,蘇南?”
蘇南張了張嘴,目光灼灼的看著安晚,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是啊!上次的事情是我過於魯莽了,這次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安晚,你好好休息,我和安雅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蘇南勉強的說完這一大串的話,他隻知道,看著安晚那蒼白的臉色,他的心底就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撕咬,將他的理智在逐漸的吞噬幹凈。
過去終究成為過去,他心愛的女人成為了別人的妻子,再也不會是曾經深愛過他的人了。
佟安雅見蘇南這麼上道,臉上的噲鬱再次被賜光代替,“我和蘇南約了酒店試菜,這眼看中午了,我們就先走了,姐姐可要保重身澧,到時候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哦?”
佟安雅挽著蘇南的手臂,一臉幸幸福的對著安晚露出一個笑容,得意的轉身出了病房的門。
--
“我去....剛剛是不是佟安雅和蘇南那對狗男女來了?”董冬冬拎著飯盒走進來的時候,嘴裏罵罵咧咧的。
佟安晚一聽就知道她在樓下正麵碰上了,於是點了點頭。
“我還以為是我眼花了呢,他們來這裏幹嘛?該不會是落井下石來的吧!”
董冬冬突然沖到安晚的身邊,無視秦諺書那抹不悅的視線,上下打量了她一遍,見她周身的氣場還算正常,才放下心來。
“不錯不錯,你的磁場還算平穩,麼有被那小婊砸給攪乳了。”
佟安晚見她這麼耍寶,突然笑了:“呦嗬,沒看出來,咱們董小姐還去進修了風水學?”
董冬冬也一點都不知道‘謙虛’二字為何物的獻寶:“那是,要不要本大師給你算上一卦啊!”
佟安晚餘光掃了一眼麵色不善的朝董冬冬走來的秦諺書,笑嘻嘻的對著董冬冬道:“你還是先給你自己算上一卦吧!”
沒等董冬冬反應,董冬冬就感覺自己被人拎了起來。
真的是拎,直接拎後領的那一種!
安晚目瞪口呆的看著秦諺書的表演,臉上盡是欽佩,就差沒有大喊一聲:老公威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