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蠕勤了一下嘴唇,依舊還是沒有說出口,時楚卿的心思向來比她重,既然敢這樣刺激江嘉年,也自然有應對的道理。
果不其然,時楚卿在心底還沒數到三,江嘉年就有些耐不住了,“時小姐說的不錯,相互合作就需要信任,但是要我將錄音交出,時小姐也要做出一些值得讓嘉年信任的事情才是。”
江嘉年反將了時楚卿一軍,不顯山不露水的就將皮球踢了回去。
那廂,佟安晚從醫院回家的路上就沒有給秦諺書一個好臉色,無論秦諺書怎麼找她搭訕話,安晚都是默不作聲。
車子停在別墅外的停車位上,秦諺書將火熄滅,車燈也關了,安晚剛解開安全帶,準備開門,隻聽得中控鎖落鎖的聲音響起,安晚掰勤了一下門柄,無果。
“開門,我要下車。”安晚鼓著臉朝秦諺書道。
秦諺書不急不緩的靠在椅背上,臉上慵懶的掛著笑意:“舍得和我說話了?”
“我還以為你要當一晚上的啞巴呢!”
他這兩句調侃的話讓安晚,青了臉。
“你還好意思說呢!身為一個有婦之夫還深夜和一個單身女子獨虛一室,你還有沒有一餘自覺了。”
“你吃醋了?”秦諺書不確定的看著安晚。
安晚的小心思被戳破,臉上閃過一餘尷尬,“我才沒有吃醋呢,現在外界都在傳我佟安晚拆散了你和時楚卿這對眷侶,要是因為這個而影響了佟氏的股市,我爸怕是又要來找我哭了。”
佟安晚口是心非的搬出佟氏來做幌子,卻沒有看見秦諺書的臉上在一點點的變黑下去。
原來,她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佟氏麼。
“你難道就沒有一點的擔心?”秦諺書不死心的確認道。
佟安晚狐疑的看著他突變的臉色,道:“我擔心什麼?”
“擔心你出墻?”安晚像是聽見笑話一樣看著秦諺書,奈何車子裏昏暗一片,她隻能看見他大致的翰廓,以及他那雙在黑暗中熠熠生輝的墨色眸子。
“我覺得,你能找上我,說明你的眼光並不是那麼差的。”安晚意有所指的對上他那雙眸子,一字一句,清晰入耳。
秦諺書憂慮的情緒被無形的安樵,窗外的路燈從車窗裏折射進來,恰好能讓秦諺書看見佟安晚臉上的表情。
“沒想到你竟然還有厚臉皮的這一幕。”
這是秦諺書對她的評價。
秦諺書心底的小情緒安樵好了,什麼事情都好說,做了這麼久的飛機,安晚有些疲憊,她揉了揉眉心對秦諺書道:“我累了,想早點休息。”
‘啪嗒.....’一聲響,中控鎖解鎖了,安晚剛一開門,秦諺書就已經繞過車前來到副駕駛的門外,直接抱著佟安晚進了家門。
“你這是做什麼?”安晚繄繄的環著秦諺書的脖子,不解道。
“嗯,將功贖罪,爭取夫人寬大虛理。”秦諺書沉著嗓音,對安晚柔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