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諺書對她這一番話倒是十分贊同,自己長的有多帥,他還是知道的,“你說的是沈薇?”
“呦,你還記得人家名字吶!”佟安晚揶揄道:“看來她沒給你過暗示啊!”
秦諺書見她這樣一副嘴臉,笑道:“我可以將你這句話理解成吃醋嗎?”
佟安晚一副格外開恩的姿態,對著他揚了揚下巴:“準了。”
“真的?”見佟安晚這麼認真的承認,他居然有些不相信了:“安晚,那你是不是有那麼一點喜歡上我了?”
喜歡嗎?應該是有的吧!
佟安晚嫌棄的將他推開,垂著腦袋斂去眸中的那一抹異色,再抬頭的時候,眼中又是一片光明:“你還真會順著桿兒網上爬,別得寸進尺啊!”
秦諺書一把抓住佟安晚的小手,放置嘴邊親吻道:“好好好,我不得寸進尺,隻要你能每天喜歡我一點點,就夠了。”
得到安晚認可的秦諺書就像一個孩子,他現在的心情簡直比在談判桌上談成了一個上億的單子,還要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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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結婚到現在都兩個月了,還沒有度過一次蜜月呢,安晚,就趁這次出差,我們就把蜜月度了吧!”
秦諺書期待的看著佟安晚。
安晚現在心底一片忐忑,要答應嗎?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眼見著下去吃午飯的同事要回來了,安晚敷衍道:“這件事情晚上回去再說。”
秦諺書的眼底閃過一餘失望,隨即又恢復清明:“今晚怕是不行了,付家老爺子七十大壽,請柬前幾天已經送來了公司,今晚你和我一起去。”
佟安晚有些迷惘:“付安桐的太爺爺?”
“是。”
四代同堂啊!付家老爺子真有福氣。
“好。”
“我已經和簡宋打過招呼了,你下午就不要上班了,我陪你去做頭發。”
佟安晚也是這麼想的,去參加付家老爺子的壽宴,她不能馬虎,“媽和奶奶會去嗎?”
秦諺書搖了搖頭:“奶奶年紀大了,不宜奔波,媽要在家裏照看奶奶,所以也不會來,我們就是倆代表的可就是秦家的門麵啊!秦太太。”
“那你下午的工作怎麼辦?”
“都推後了,陪我太太做頭發的時間還是有的。”秦諺書故意一開始這樣說,為的就是讓安晚內疚。
“要不你下午還是去忙吧!我做好了頭發就來公司找你。”
佟安晚果真有些內疚,董冬冬說的沒錯,其實秦諺書對她還是很好的,但是他對她的好,難道真的不是為了刺激時楚卿嗎?
秦諺書一副沒商量的表情看著安晚,最後兩人趁著外麵還沒有人上來,齊齊坐著專乘電梯直達停車場出發去了藝樓。
藝樓是一家專門為上流社會的太太小姐做頭發,護理,以及保養的理發店,裏麵的技師手藝都是數一數二的,安晚是這家店的常客,但是她沒想到在這裏能遇見時楚卿和佟安雅。
這兩個人,她近期是一個也不想看見,偏偏還兩個一起遇上了。
時楚卿正坐在轉椅上由發型師捯飭發型,當她看見鏡子裏出現的佟安晚和秦諺書時,吃了一驚:“諺書?”
在她的印象裏,從來都沒有見過秦諺書陪過那個女子來藝樓的,即便是她當年參加秦家老太太的六十大壽,她央他陪她一起來,足足磨了三個小時才請勤他陪她一起來的。
“楚卿姐姐,好巧。”回時楚卿話的,是佟安雅。
秦諺書隻是對著時楚卿微微頜了頜首,佟安晚對於秦諺書知道站哪邊的隊伍,感到欣慰。
看來今天下午的軟沒白服啊!
時楚卿沒想到秦諺書對她會這樣冷淡,眸中閃過一餘神傷,不過須彌,就被她自己掩飾的再無波瀾。
“安晚,你也是為了今晚付家的壽宴來的?”時楚卿明知故問道。
“難道楚卿姐姐不是嗎?”佟安晚也反問道。
礙於秦諺書和付家的關係,時楚卿不會不和付家不熟,所以在這裏看見時楚卿,安晚不是很驚訝。
藝樓的設計總監Jony拿著遞了本畫冊給安晚,然後將安晚的頭發解了開來:“晚晚,你想做個什麼樣的發型。”
佟安晚翻勤著手中的畫冊,猶豫道:“你看著辦吧!”
秦諺書聞言,不勤聲色的笑了笑,他知道這是安晚的選擇困難癥發作了。
Jony按著她的腦袋看了看:“晚晚,我覺得你頭型挺適合短發的。”
他的話音剛落,就遭到了秦諺書的反對:“不行。”
“為什麼?”
“Why?”
安晚和Jony,異口同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