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兩個就像是相互攻擊的老虎,總有一個人會非死即傷。
“我們之間能有什麼事情,他不過是我的師兄而已,時楚卿,你不要總是將你人生的失敗算在我的身上,你捫心自問,我佟安晚到底欠了你什麼,非得讓你這樣繄追不舍。”這是自從在寧城看見時楚卿以來,佟安晚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佟安晚朱唇輕啟,杏眸如月,“你這樣會讓別人以為,你喜歡上我的。”她頓了頓,又道:“這樣美麗的誤會到時候被媒澧寫出去,可就一點都不美麗了。”
說完,安晚不等時楚卿開口,看了眼廚房裏忙碌的某人,聲音微昏:“雖然我不喜歡秦諺書,但他終究是我的男人,我可不喜歡看著我的男人終日為了別的女人奔波。”
“即便是你....也不能。”佟安晚的聲音力度微重。
雖然她一直都是表現的那樣柔弱無力,但是不代表她的本性就是這樣。
不是有句話是這樣說的麼:外表從來都是用來迷惑敵人的,本性才是一個人最真實的攻擊力。
時楚卿被佟安晚的一番話說的啞口無言,她對著眼前仰著下巴,高傲如女王的佟安晚突然產生了一種像是從來都沒有真正認識過的想法。
食物獨有的香味從廚房傳至客廳,兩個人很默契的停止了話題,隻是安晚起身的時候,時楚卿聲音冷冽的放了一句狠話:“我不會放棄的。”
安晚蹙著眉看著時楚卿,見她一臉的挑釁,瞬間又些不理解她這句話的含義。
她的不放棄,是指不放棄陸亦北,還是秦諺書,亦或者兩個都是?
想不到這人的胃口還真是大,不過她佟安晚從來就沒有認輸的時候,“我隨時奉陪。”
安晚勾了勾唇,優雅的踱步離開。
不爭饅頭爭口氣,雖然之前秦諺書花落誰家她不是很在乎,但是現在至少是她家的,她哪會輕易的讓人從她手中被奪走。
這一場屬於女人之間的硝煙,正式被打響,秦諺書對此隻是裝作沒看見,那個逆鱗滿身的小女人,總要有人來磨磨她的傲氣,讓她知道誰才是她身邊最有力的依靠。
香辣難翅的香味彌漫在整個客廳,佟安晚作為一名資深的吃貨,還未等菜上齊,就拿筷子夾了一塊難翅,香醇的醬汁味滲入唇齒之間,安晚瞇著眼睛十分享受。
“秦諺書,你的手藝怎麼這麼好,如果你以後公司開不下去了,可以試試去當廚師。”
安晚口齒不清的說著,秦諺書寵溺的敲了一下安晚光潔的腦門。
“當廚師怎麼能養的起你這個吃貨。”
“誒,你別小看人,我也找到工作了,我也是能養的起自己的。”
秦諺書笑了笑,安晚見他不吃驚,很是疑惑:“你怎麼一點都不驚訝。”
“因為我早就知道了啊!”
秦諺書玩味的看著她:“寧城是我的地盤,整個寧城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你說你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看他這一副得瑟樣,安晚嗤之以鼻:“你就得瑟吧,總有你不知道的。”
時楚卿看著他們兩打情罵俏,眸色一黯:“諺書的手藝的確不錯,當初在美國的時候,我們的晚餐幾乎都是諺書承包了。”
她這一句看似普通的話,硬是將安晚的好心情破壞的幹凈,“這樣啊!那楚卿姐姐你的手藝怎麼樣,我是不大會做飯,但是諺書也挺喜歡吃我煮的麵的對吧!”
安晚挑著眉看著秦諺書,大有‘你敢說不是,今晚就別想’的架勢,秦諺書則意味深長的回了一句:“沒錯,我是挺喜歡你下的麵的。”
原本安晚很正常的一句話,卻被秦諺書說的跑了偏,連帶著安晚的想法也被帶歪了。
這老不羞,講葷段子竟然一點都不分場合。
菜上齊了,人也上了桌,剛一坐下,門鈴聲就響了起來。
安晚去開的門,一打開就看見董冬冬那狗鼻子在嗅來嗅去,“晚晚,我來給你送車鑰匙了,你家是開了火嗎?好香啊。”
於是乎,董冬冬直接不請自來的直接越過安晚就進去了,速度快的讓安晚都來不及告訴她,時楚卿在裏麵。
果然,等安晚追上去的時候,董冬冬像是看見了一坨狗屎一樣的表情,僵硬的站在那裏。
董冬冬在門口和安晚說話的聲音一點都沒有遮掩,所以在餐廳坐著的兩個人都知道是誰來了,尤其是在看到董冬冬的時候。
董冬冬現在很後悔剛剛得罪了顧霆君,要不然她現在還可以讓顧霆君裝作有事的樣子將她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