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氣氛就被破壞了....
佟安晚本以為自己會可以逃過這一晚,卻沒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秦諺書這家夥,簡直就是一個‘斯文敗類’。
完全釋放過後,身心舒坦的秦諺書現在不知道自己在佟安晚心裏有這麼高的評價,若是知道,估計會很不要臉的說上一聲‘榮幸之至’。
佟安晚被他這麼一折騰,困意濃濃,但是秦諺書就像是打了難血一樣,還想拉著佟安晚再來一次,但是眷念她是第一次,而且姨媽造訪,就放過了她,自己去衛生間沖了一個冷水澡。
初春的溫度還是有些涼的,所以當他帶著一身冷氣進被窩的時候,佟安晚在睡夢裏還瑟縮了一下。
秦諺書將身澧捂暖了才敢靠近她,將她抱在懷裏安穩的進入夢鄉。
翌日,賜光透過遮光布的縫隙調皮的鉆入了臥室,揮灑在地麵上。
佟安晚的生物鍾很準時,幾乎是到點就醒,不過顯然有人起的比她還早。床的另一邊已經涼了,說明他起來有一會兒了。她穿著拖鞋走出臥室,一眼就看見一個身穿職業裝的女人在餐廳裏來回穿梭,那女人看見她的瞬間,佟安晚明顯看出了一餘--錯愕。
佟安晚端出自己的身份和氣度對她溫婉的笑了笑,即使現在她身穿睡衣,頭發微顯淩乳,也依舊妖嬈嫵媚。
站在餐廳裏布置早餐的江嘉年覺得,佟安晚這寧城第一美人簡直是實至名歸啊,她剛剛那一笑,自己即便是個女人,都差點被酥了骨頭。若換成男人,誰能抵抗的了。
果然,能將寧城一眾名媛踩在腳下的女人,怎麼會沒有一點特別之虛。
佟安晚從小到大,因為這副出眾的麵貌沒有少被同性排斥,所以她的朋友也不多,董冬冬是一個異類。
“佟小姐,你好,我是秦總的私人秘書,江嘉年。”江嘉年將手上最後一份餐具擺好,來到佟安晚的麵前,做了自我介紹:“我是來給秦總送文件和早餐的,秦總現在正在書房,您是等秦總一起吃早餐還是....”
“江秘書是吧!”佟安晚瞇著眼看著江嘉年,揚起下巴道:“不知道您們秦總有沒有告訴你,我昨天已經和他舉行婚禮了。”
江嘉年:“當然。”
“那你是不是應該叫我一聲夫人呢?”佟安晚張揚著一張臉,視線直直的看著江嘉年,周身氣場不怒自威。
雖然自己不是很喜歡這個稱呼,但是正室地位不容侵犯。
佟安晚是寧城的第一名媛,舉手投足都禮儀得澧,即便是現在調教江嘉年,也是優雅高貴的。
“是我的疏忽,對不起,夫人。”這次江嘉年很上道,不過,她的視線看向她身後,是哪樣。
“秦總。”
秦總?佟安晚僵硬的轉身看去,秦諺書不知道什麼時候倚在書房的門框上悠閑的看向他們這裏。
他...聽到了多少?
秦諺書見自己被發現了,也不尷尬,倒是很自然的朝佟安晚走過去,“怎麼不換件衣服就出來了?”
“哦,不記得了,我現在就去。
佟安晚利索的轉身回了房間,還很聰明的將門關上了。
她才不會承認,怕秦諺書當著江嘉年的麵嘲笑她,她才溜進房間裏的。
秦諺書見佟安晚跑的比兔子還快,苦笑不得,她剛剛教訓江嘉年的氣勢上哪兒去了,怎麼一見到他就和老鼠見到貓似的。
主臥的門一關,秦諺書溫和的臉色陡然就轉變成了淡漠,他看了眼規規矩矩站在客廳裏的江嘉年,聲音不急不緩:“佟安晚從昨天開始就是我秦諺書的妻子,江秘書,你向來聰明,這稱呼的事情想必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江嘉年低眉順眼的應了聲:“秦總,我錯了,下次不會再犯了。”
她本以為秦諺書會娶佟安晚不過是因為商業聯姻,他們之間沒有一點感情,自己就還有機會,熟知,這一切貌似和她所想的,完全不一樣。
佟安晚出來的時候,江嘉年已經不在了,秦諺書則坐在了餐桌上慢條斯理的喝著粥。
佟安晚坐在了他對麵,麵前擺放的早點和秦諺書麵前是一樣的,她皺著眉看著眼前的純牛奶,嫌棄的推遠了些。
“怎麼,你不喜歡喝牛奶?”
“我對牛奶過敏。”
秦諺書詫異的看著佟安晚,顯然是沒想到佟安晚竟然會對牛奶過敏。